付理失笑，挑眉笑：“我脸上还伤了呢。”

上的绷带，心里又是一疼，忍不住低了气：“好像一能好一呢……”

初二的时候，他第一次自杀。割腕，没死成，只在手腕留了一狰狞丑陋的伤疤。

罗欧抿了嘴巴，慢吞吞了：“他上有护照，他叫凛……真的是那个凛？”

他一刹那决定拼命去救那个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那个名字。

付理看着他的神，默了一会儿，才：“你也知了？”

媒曾肆意挖掘他的个人隐私，为了炒量、炒度，不断曝光他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他们赚足了旁观者的泪，打着援助、慈善的幌，一次又一次迫他面对那些曾经拼命想遗忘的过去。

付理哈哈一笑，抬手拧了他的鼻梁：“你这么二了吧唧的，我可不敢把你一个人丢了，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他几乎不再说话，除了在上划一又一血之外，连动也不再动了。

父母立刻告发了那个老师，校方领导找他们谈话，他不得不再一次回忆当天不堪的经过。可很多天过去，那禽兽老师仍旧照常上课，没受到任何分，而他的父母愤怒地一次次投诉，换来的却只是让一个孩一遍遍反复陈述受害的过程，一笔笔反复记录受害的细节而已。

“开什么玩笑，小爷我认真起来很可怕的，你是还没见识到而已，”罗欧又把他全上检查了一遍，松了气，“伤好像都愈合了，医生说你只有手臂骨折，其他都不严重，住院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院了呢。”

“……”

付理语，好半天才：“应该没错了。”

之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一家人心俱疲，最后终于放弃了声讨公，因为那时他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母不想让他再继续受到伤害，可在一个小城市里，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升到初中后，他仍是被全班的同学耻笑，戏，一个受害者，最后竟成了所有人逗乐的玩。

罗欧的动作一顿，神闪烁了一：“就在你隔……有脑震，伤得也不是很重。”

罗欧一愣，登时扭起来：“喂，你这是我耍氓啊……”

凛……这两个字，一年前，整个澳洲几乎无人不知。因为一起荒唐无比的“过激正当防卫”案，引了这个人背后许多阴暗悲惨的故事。

他们的努力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反而是他受到男老师欺辱的事在学校渐渐传开，那些半大的孩莫名其妙地开始孤立他，侮辱他，等父母发现他变得神经衰弱，行为异常的时候，却早已经晚了。

起因，是十五年前，还在上小学的年幼的他，遭到了一个男老师的猥亵。

看了许多医生，吃了很多药都没有效果，父母终于没有办法，一狠心，拿所有的积蓄，把他送了

这件事前前后后拖沓了四五年，一直到他小学毕业，投诉信、求救信、举报信都写了千百张，那一天的噩梦也被迫不得不回忆了千百次，可到最后，那个恶也没有受到任何应有的惩罚。

“嗯，”付理，问，“对了，Gauss呢？他怎么样了？”

“住院手续都是你办的吧？知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