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为宁:“是啊。”
蒋为宁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房租是蒋予安的,但是学费和生活费都要靠他自己去挣。蒋为宁也是倔,没课的时候就去市里的餐厅打工,平时也会在网上接一些翻译的工作,竟然真凭一己之力把书给念了来。今天是除夕节,他跟餐厅请了假,又跟后厨的朋友借了送货的面包车来接蒋予安。
蒋为宁慢慢皱起眉:“什么叫差不多够了?我现在成绩好的,本科毕了业,还想继续读研呢。他要是不同意,我回去了不还是要吵架?那有什么意思?我不要。”他怀疑的看向蒋予安:“哥,你不会是给他来当说客的吧?你也变成油腻的中年老男人了?!”
蒋为宁笑了,转看向蒋予安甜甜撒:“爹对我最好了。”
蒋予安说:“爸爸没有同意。不过他同不同意,你大学都已经念来了。既然上快毕业了,我看你差不多也够了,今年就回家去吧。”
蒋予安晕车,到家就吐了,睡了一觉以后才缓过来。这时天已黑,蒋为宁从附近的华人超市里买了肉菜和面粉回来,正在厨房里面,看蒋予安从床上爬起来找喝,就喊了一声:“哥,过来跟我一起包饺啊!”
这时蒋予安也抬手回抱过去,在蒋为宁背上拍了拍,说:“妈很想你,爸也松了。”
蒋予安指节敲了敲副驾驶的屉,说:“专心开车。”
蒋予安说:“我千里迢迢飞过来陪你过节,这还不够?”
蒋予安毕生没有坐过如此糟糕的座驾,在天上飞了十几个小时都没觉得怎么,如今坐了一会儿,竟然觉得浑骨都颠的痛。蒋为宁倒是习惯的很,一边开车一边谈笑,路过市区的商业街时,还笑着问他:“大哥,今天可是过年,你给我带礼了没有?”
蒋为宁哭笑不得:“哎哟,这俩老太太也真是的……”他又问:“那你呢,你给我带什么了?”
“可是你小提琴拉的那么好,现在放弃,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蒋予安瞪他一:“拿了我的钱,还敢说我油腻?”
蒋予安一线窗,在隐隐作呕的反胃中答:“带了,妈给你织了一套秋衣秋,吴阿姨给你腌了两瓶酱菜,不过酱菜过检的时候被收走了,没能带过来。”
蒋予安不屑跟他计较,迈步朝航站楼外走去:“先回去再说。”
蒋为宁听得一愣,微微松手后退了些,惊讶的看着他问:“爸爸同意我读心理学了?”
得不轻,狠狠揍了了小儿一顿,顺带把蒋予安也数落了一通。不过蒋为宁认错归认错,心里还是亲近大哥,私里的时候,经常亲亲的叫他“爹”。
蒋为宁顿时来,拿过他的行李箱谄媚:“没有没有,爹气质尘,仙君般的人,怎么可能油腻呢?刚才你肯定是听错了。”
蒋为宁不以为然,反驳他说:“这有什么可惜的?当初我学小
蒋予安喝了走过去,在龙洗净手,帮他合馅,重新提起了机场时未结束的话题:“你真的打算继续读心理学?”
蒋予安看见那辆散发着鱼腥味的面包车,没说什么,一脸平静的就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去。蒋为宁把行李箱收面包车后斗里,然后也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朝市区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