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安也是叹了一气,扶她坐到床边,弯腰轻轻给她泪:“妈,您可千万别乱想。宁宁不是还给您寄明信片了吗?他不是不想您,只是跟爸斗气,所以才不好意思打家里电话的。我们两个联系的时候,他每次都问到您的。”
此言一,袁婉萍眶顿时红了。低抹了一睛,她哽咽着说:“啊,是啊,那你去吧,也代妈妈看看他……”
餐厅里静了一瞬。
蒋予安连忙解释:“没有,他好着呢,是我自己想去看看他。”
蒋志宏冷哼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当初是他一意孤行要去国的,吃了苦也是他自己的事。好啊,现在觉得受不了了,又想回家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好的事!家里谁也不许他!”
袁婉萍:“那就好,那就好……唉,宁宁这孩也是的,明知他爸脾气大,还非得跟志宏着来。”说着话,她眶又开始泛红:“都快四年了,一个电话也不往家里打……”
蒋予安始终心平气和,回答他:“可是他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至于那些想法对不对,值不值去,总要试一试才知。宁宁现在上也快毕业了,如果真如您所说,心理学是一门不值一读的专业,那么他应该已经吃到了苦。我去见他一面,和他谈一谈,让他回来向您歉,重新去读音乐学院,不是正好吗?”
蒋予安面平静,回答他:“我想去一趟国。”
蒋予安笑:“怎么会?”
袁婉萍狠狠推了他一:“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也是你儿啊!你们爷俩置气置了这么久,还不算完?真打算断绝关系吗?你不心疼他,我这个当妈的心疼!”说完她转向蒋予安:“安安,别听你爸的,去!机票定了吗?没定妈给你定!”
婉萍还特地厨,亲自了两蒋予安小时候最吃的菜。天黑不久,蒋志宏也从外面回了来,四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蒋予安率先开:“爸,妈,今年除夕我不在家里过了。”
蒋予安看着他,问:“那您是真的打算和宁宁断绝关系了吗?”
蒋志宏和袁婉萍都是一愣,随即蒋志宏当场皱起眉,把碗往桌面上一顿:“开什么玩笑?!”他开怒:“过年不在家里呆着,你想跑到哪儿去?”
蒋志宏没好气的一歪嘴,重新拿起碗筷:“就怕那小没良心的,不懂父母这一片苦心!”
蒋志宏一拍桌:“蒋予安!不许去!”
饭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来。吃过晚饭以后,蒋志宏坐在客厅看新闻,袁婉萍悄悄溜到蒋予安房里,忧心忡忡的问蒋予安:“安安,是不是宁宁给你打电话了?他那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不要紧啊?”
蒋志宏被他的差不来台,瞪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我养了他十多年,他倒好,狗屁不懂人话不听,想一是一,说走就走——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生来我就该把他摁到桶里溺死,他什么!”
袁婉萍了气,止住泪,握住蒋予安的手到大上,重重拍了两,由衷慨:“兄弟两个,还是你最叫爸妈省心,哎,就是…
蒋予安继续说:“宁宁已经在国好几年了,一个人也不容易。今年除夕,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