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供奉用的黄纸、果品等，孙弘表严肃，与先前祭拜他父母一样。因而两人磕过后，他深了一气，对着墓碑低声：“妈，我会好好照顾俊生和孩们……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可以放心，我们会过得很幸福。”

果果很乖巧地跟了过去，学着两个大人的模样朝墓拜了拜，嘀嘀咕咕：“是爷爷和……今天我和爸爸、大爸爸，还有弟弟，一起来看你们了。有很好吃的糕和果，你们喜不喜呀？”

孙家的墓园建在了老家的一座山上，并不在丰城，只有一条深幽小径通往，四周草木繁茂。景俊生牵紧果果，小心翼翼地登上阶梯。而孙弘走在前，挪了挪伞，怀中是熟睡的枣枣。

孙弘的父母亲便葬在半山腰，更往上是孙家其他过世的长辈，照长幼次序划分好了地方。摆好让人送上来的酒和吃，雨已经停了，孙弘叹了气：“每回过来天气就会变好……总觉得是他们在看着我。”

“我选了最漂亮的苹果！”果果语气骄傲。

孙弘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

果果穿着长袖、长，像条小尾巴紧跟着景俊生，偶尔回看一抱着枣枣的孙弘，生怕弟弟会被蚊虫咬到。走了好一阵，景俊生停脚步，发现坟前的杂草已经被清理过了，还有燃烧过香烛、纸钱的痕迹。“应该是表叔表婶他们来过，每年都祭拜我妈。”景俊生颇觉激，虽然景家人大多令他厌烦，但表叔一家是少有的好人，懂得知恩图报。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驱车去往景俊生母亲的坟地。那是一片矮坡，杂草丛生，还长着不少茂盛的树。附近几个村凡是有人去世，都会安葬在这边，后来得严了，才改成火葬。所以总来说，这边的墓并不算太多，错落散布在各，需要很细心寻找。

“舍不得你，也想看看这俩小家伙吧。”景俊生低瞧着刚睡醒的小儿，上前与他并肩而立。

孙弘笑了笑，他的小脑袋：“嗯，因为是果果挑的，所以他们肯定喜。”

抱过！”

一家四给长辈磕了，等墓前的黄纸烧没了，残余的灰还飘散着一丝丝白烟，才继续往山上走，拜祭孙家的先祖。

第95章清明时节雨纷纷

枣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见状，大家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山时，忽然飘起了小雨，天边倒是亮了不少。一家人回家后，拎着行李赶往机场，经过六个多小时的等待与飞行，到达了小县城。之后又是一番奔波，凌晨才到村中，夜稠，路旁的草丛里虫鸣此起彼伏。

看了大人们，果果把一路拿上来的一支黄风铃放在旁边，这是他想送给外婆的礼。

临走前，他们着了买来的鞭炮，这是南边的传统，扫墓后一定要一大卷鞭炮，并且人要在响声里离开。后那阵嘈杂

时逢雨季，天略有些阴沉，细雨蒙蒙，山中十分寂静。

尽不会有人回话，景俊生盯着袅袅上升的白烟，依然有种母亲在温柔地看他的错觉，也开：“虽然你可能会生气，但我认准他了，会和他过一辈。嗯，这个是果果，我们的大儿，你的大孙。在睡觉的是枣枣，还没满一岁，是不是很可？你要是有话对我说，晚上托个梦吧，我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