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让没有说话，文树秋又接着说：“我们在一起的半年里，相的并不像一对侣。我知她希望我们更一步发展――可是我不到。我知和喜的人在一起是什么觉，和她，不是那么回事。但是我妈很喜她，因为我妈觉得我们两家家庭条件互补的，我们从商，他们从政，适合结婚，”文树秋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我妈的确是有着急了，但是我能理解，毕竟她也怕自己的儿变成同恋……”

“你应该对不起的是我吧？”

“咱俩的事……我妈知。三那阵有一天你送我到楼……一楼的邻居看着了，然后我妈这个人又那么喜跟邻居聊天……就也知了。不过她很久以后才告诉我的，因为三的时候怕影响我考。我觉得也对不起我妈，我和瑜分手以后她当天赶到我学校来劝我好好考虑……她好像算是认准了瑜这个人了。”

“我不知他们都怎么传的，反正考前我们本就没在一起过，她的确追过我，可我没答应……”

“没答应？还不是你给人家写的书？”苏让打断他。

“你妈妈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

“我也……对不起阿姨，让她失望了。”

“其实当时我还觉得咱俩有戏，一直想办法重新联系你，可是一直也没联系上，我就觉得估计是结束了。也许你早就开始新生活了，也许你很快就就把我忘了……我也不是那种会苦地等你一辈的那种人，而且我也实在不讨厌瑜，人家姑娘放矜持追了我这么久，说不动是不可能的。”

到你。”

“莫名其妙跟我冷战，一晾就是一个月，什么也没搞清楚就要和我断，说好了联系结果从来没联系过，半年多过去了才发一条微信，吻了我又什么也不表态，你到底在想什么？”文树秋忍耐了很久，这些话，

“然后呢？后来怎么又看上人家了？”苏让听到本人叙述的版本，稍微好受了一，但还是追问去。

“啊？”

苏让没有说话，他考完的那个暑假除了父母家人几乎没有和老朋友联系，连林卉也很少联系。他换了新的手机号，父母给了一笔钱，自己背着个书包到旅游瞎逛，从东北，西北走到大西南，最后直接到A市的C大开学报到。在外穷游那一个多月里，他还真的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沉浸在对文树秋的思念中。相反，到了C大，看到相距几百米的A大时，对文树秋的思念才尖锐地刺痛了他的心。

“说吧，你和瑜，当初怎么搭上的？”

“后来啊，考完那个暑假，大家都很无聊，基本上就在等分和等录取结果。瑜觉得自己没考好，心不太好，经常找我聊天，聊着聊着就说起来考前那些事。她说她一直都还喜我啊什么的，前几次我都拒了，后来就……就答应了。”

“看来你拒绝的也不是很决。”

“哈？我没有写过……哦我知了，”文树秋恍然大悟，“我知你们误会哪了。的确有书这回事，当时也的确被班主任抓到了，不过那是瑜写给我的。当时班主任不是说，尊重学生隐私嘛，也没打开看，我就说是我写的。瑜不论怎么是个姑娘，这种事传去毕竟不好听，男生就无所谓了，写个书也不算什么的。说来那个书后来被瑜拿回去了，我一直也没看到过容，还是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