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伪装必要的时候,我一直很坦诚,我也不认为告诉你这些,会影响什么。”夏一南说,“反而是你,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知猎犬,或者为什么能拥有和我一样的能力,又能预见未来?”
“他确实该死,”黎朔似乎是犹豫了一,还是开说了,“虽说一直在调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从安琪拉到希尔德,再到克里斯托弗,这么多事来,你没有装来的那种置事外。”
“明人都看得来不可能。不过你倒是意外的很坦诚嘛。”黑暗里黎朔勾上他的肩,“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很兴。”
“或许吧。比起这个,我更想知,他们为什么隐藏自己这么多年。”黎朔说。
“……靠,我这辈都不会跟这个词有半关系的,你跟谁学的。”夏一南的鸡疙瘩都要起来了,赶快了两把手臂,“而且你怎么这么笃定?要是真的有必要,那时我杀了你都不会心的。”
黎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一开始就坦诚一不好么,这样的你可多了。”
“你会有知的那一天的。”黎朔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轻微绷紧了,又很快放松来。他笑了,以很轻松的语气:“你都会知的。”
夏一南说:“这么长时间,就算是条死狗在边,也该觉得习惯了。”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夏一南说,“还有特调员周辰翊,希尔德中的‘神’,‘信’的由来。有这么多不清楚的事,隐瞒对你没好。”
“是没有好,但我知的真的不多。”黎朔的语气变得格外的和缓,似乎其中掩藏了太多绪,“而你现在……现在不知的事,都是你不该知的,这一不需要任何的改变。但是,但是,会有一切都明朗的那天的。”
“……”夏一南笑了笑,“别了,小心伤裂开,我不帮你收尸的。”他想了想,又补充,“怎么说呢,从你相的不是‘夏征’,而是我开始,你已经完全和其他人不一样了。在你表明知我份之前,不论是救我也好,怎么帮我也好,也只是教授在欠你人。”
“你脸他妈的才臭呢。”
,要将自己一直隐藏好的阿尔法重新上线。”
“……算了,说实话我不关心了。”夏一南说,微微垂眸,“我更想宰了克里斯。”
“你这么说我的心是真的痛。”黎朔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他拿手肘怼怼夏一南,“现在呢现在呢,现在怎么样?”
他将巴搁在了夏一南的肩窝,呼灼,低声说:“我能到的不多,只是看你抵达终的那日……我保证,那时
“那我还是比死狗好的。”黎朔舒展了眉,“所以你肯定比只是习惯好太多了。”
“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么。”黎朔说,眉骨,“难怪一开始总是那副臭脸。”
他挪动转向夏一南,伤再次渗了鲜红,可他并不在乎。他轻轻抱住了夏一南,好似稍微用力一,前人就会消失不见。
“你想说什么?”夏一南说,“都这么多年了,我又不是功能有障碍。而且我并不讨厌所有尽职的人,牺牲的士兵,或者熬夜实验的人员,我即使是在最开始不在乎他们的况,都保留着该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