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砸了这次,我要是季正则就好咯,严柏予也好啊,保送多啊!”
被迫听了一路答案的方杳安,低着边整书边腹诽,“叫你们多嘴。”
“人家乐意呗,学校也是想让他们还是参加考,搞不好能得个考状元什么的,多给母校争脸啊。但俩保送生在学校里瞎悠,影响考生绪,所以这事就没宣传了。喂,你可别去瞎说,影响了别人绪那是你的事了啊!”潭同恺满是唏嘘地叹了一会儿,又说,“对了,语文那个‘农夫心如汤煮,公王孙把扇摇’是那个空你填的什么?”
“你说保送哪儿?”
吴酝一耸肩,嘴角往两侧平扯,了个稽的表,指着他的,朝旁边的人说,“看吧,坏脸。”
他恍恍惚惚地了教室,收拾书包,班上已经放学了,只剩几个人在打扫教室。他满脑都是保送的事,直到季正则伸手在他前招了招,才回过神来,“小安,你在想什么?”
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却藏不住惊羡,急急忙忙八卦地,“谁谁谁?真的假的?听谁说的,保送?”
”
方杳安一动不动地,把脸埋在手掌里,顺着颌线落来,等那两个人走了,才松了手。
“我看你是想死!”方杳安一手撑在他桌面上,睡凤翻过多的白,又凶又冷,气势凌人地俯瞪他。
他觉得吴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监考老师来了,只好讪讪地坐回去。
“哈?《
考完考试,教室里开始收拾课桌,班上的人叽叽歪歪地对答案,你来我往的,怨声载,“,早知就不对了,错这么多!”
方杳安对吴酝突然爆发莫名其妙,他不止一次一大早把吴酝闹起来过,从来没见他有这么大的起床气,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他脑里滤一遍,听这声音是隔班那个小矮,年级组主任的侄,潭同恺。
不止监考老师,他还连着巡考的一起骂了,考一半就被逮去了。
考试照旧无聊,除了季正则暑假套给他的题型,其他的该不会的还是不会,盯着卷转着笔发呆。吴酝再次为平乏无味的考试提供了足够劲爆的话题度,他语文考试睡着了,被监考老师叫醒的时候一起床气,黑云压,轰轰地冷讽,“搞什么啊?考个破考试还不让人睡觉了?”
那人一气,“挖槽,那他们还来上什么课?”
“保送哪儿啊?”
他呆滞了半响,嘴巴动了动,“哦,那个,农夫心如汤煮什么的,你填的什么呀?”
“人家竞赛金牌,不保送?你傻吧?”
他一掌打在吴酝后脑勺上,“!”
“啊?我也不知,这题没讲过啊!”说到答案两个人又把保送那事忘光了,无知无觉地,直到一门看见外洗脸的方杳安,都吓得抖了一。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吴酝呵呵怪笑了几声,也没坐起来,就低着,声音很闷,“傻了傻了,别闹我了啊,要考试了,赶紧走。”
吴酝被他拍得磕在桌上,结果好半天没抬起来。把方杳安吓得够呛,“喂,不是吧,打傻了?”
保送?
教室里得憋人,班主任还没来,他跑到厕所冲了把脸,厕所里空里,里边人说话的声音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