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很明智地没有再问去，孙秀青知的多，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回私里问她比较好。

伊尔迷没有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他关心的是：“您已经达到那种境界了吗？”

伊尔迷：“......”

“哦，没什么，只是从来没听父亲说过呢。”如果能早一知，说不定他现在早就成功了呢！这么重要的信息，玉罗刹居然没跟他讲过，到底是不是亲爹！

以前觉得还好，但是随着伊尔迷越发了解这边的文化和习俗，越发地拒绝那个娘兮兮的名字，本不上他大威猛（？）的形象！雪换了个姓氏还好一些，不然‘玉雪’......也没好到哪里去！

正好......伊尔迷也许久没有回家了，不若一起回去看看？”石娘娘知伊尔迷很不满意玉罗刹取的名字，小心地避开了雷区。

“哦。”伊尔迷没什么反应，有些失望。只要没达到，那就没什么区别。他不能从他们上得到更有用的信息，比如说破碎虚空之后是去了哪里的新空间？

“玉教主他真的是你......父亲？”九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传闻玉教主只有一双儿女......长女的名字似乎叫‘玉倚霜’？”

“那种迷惑别人的信息怎么能信呢，九！！”最后两个字还咬了重音，名字什么的赶紧忘了吧！

九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伊尔迷着的脸突然变成表包，画风突变看起来还......可的。

就算当着人家徒弟的面直接diss人家师父玉罗刹也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就算小老本人在场，他也......不，他就不一定是光嘴上diss了，还想打他呢！

不提这个还能好好相！

“还没有......”玉罗刹的语气有些别扭，不喜在儿面前丢脸呢！努力弥补：“近两三百年都没人能达到，本座习武这么多年，已经是当江湖中最接近那个境界的人了。”

别看伊尔迷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实力就达到了几乎可以和自己有一拼，但是就因为他‘天赋异禀’，本没有什么境界可言。倒是不能说那些从来没有人能达到的一些东西是‘邪门歪’，但没人走过的路......玉罗刹也说不好。

“现在还不行，”伊尔迷先拒绝，并把目光转向了玉罗刹：“破碎虚空，父亲大人也是知的吧？”

无论小老是好心还是坏心，伊尔迷都觉得留在这里是有必要的。他已经决定的事并不容易更改。跟玉罗刹说起这件事的很大一分原因是转移话题。孙秀青也足够聪明，已经趁机溜了。

到了日常与小老切磋的地方，难

“吴明跟你说的？”玉罗刹的语气变冷：“你不要听他的，他不安好心！”

但从武学破碎虚空是伊尔迷绝对达不到的，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玉罗刹心里清楚得很，所以并没有给过伊尔迷这种先为主容易受到很大影响的信息，有的时候顺其自然要更好。

没有明显变化的语气，玉罗刹却从中听了不满和怨气，很是摸不着脑：“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空还看了九，这样暴没问题吗？唔，虽然九不可信，但自家儿还是很可靠的！既然他觉得没问题那就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