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安然就以家主人的份留在了严家。除了躺在床上日夜承受严渊渟的索取外,他不需要任何事。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在了严家的别墅与后花园——除非严渊渟愿意带他去,否则他自己不能踏严家半步。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现在他都得到了,当然不会时时刻刻惦记着了。】
【那你也真是够清闲的,】
“只有想要逃避的人才会说这种话,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
“后天楼会举办一场宴会,季轩茗也会来。”
安然攥紧五指,低声,“我留在房间里……啊……”
像是逗一只讨人喜的小猫,严渊渟修长手指曲起,勾了勾安然颌,“况且我昨天还救了你,安先生,这回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和季轩茗相比,严渊渟并不算一个温和的金主。他的控制很,习惯掌握一切东西——这里面就包括了安然。
这个吻如疾风骤雨般势而猛烈,安然仰着脸被动地承受着,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
我手帮严家的报酬,只有短短三天吧?”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那幽邃的眸却如同瀚海寒渊般深不可测,令人心生畏惧。
无论是衣服的穿搭,还是一天的行程,安然都没有资格决定。他所有的选择权都被剥夺,只能任由严渊渟为他安排,由着自己的心意,将他打造成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息着,“对于未来的严夫人来说,我恐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存在。”
后天,严家的宴会如期举办。各路人赶赴宴会,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能在严家家主跟前面的机会。
安然前一天刚被严渊渟在床上了大半夜,疲力竭地窝在柔的被褥里,临近午才醒来。
“……”
安然随意地披了件外衣,床洗漱。
一吻过后,他的底着迷蒙的光,脸庞也染上了漂亮的绯红。
严渊渟的手掌贴在安然后颈,不等安然来得及说什么,便封住了他的唇。
“您迟早要娶妻生的,”
严渊渟抚摸怀中人的脸庞,“可惜,你的很兴啊。”
“哭成这个样,”
——
严渊渟对安然好度一度达到70%,然而当安然住严家后,他的好度就卡在75%,一动不动了。
——
安然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
【去啊,当然去。】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听见系统在他耳边幽幽地:【严渊渟的好度已经很久没动了。】
深夜的房间里,灯光短暂地亮起片刻,又暗了去。
系统,【不打算去见见旧人?】
严渊渟眸微微眯起,:“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去,也可以留在房间里。”
“我……”
严渊渟亲亲他的睫,拉过被,盖在了两人上。
“真乖。”
在听见这个消息后,尽努力掩饰了自己的绪,但安然一瞬间绷紧的还是暴了他心的想法。
安然五指一攥紧的床单,:“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
“那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严渊渟淡淡说着,把一杯温和退烧药送到他面前,“吃了,然后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