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如丝绸般细腻丝,和严渊渟想象中的一样,这只小狐狸确实很味,尤其是当他被迫脱一切伪装,赤.地将自己暴在人前时——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丽却又脆弱,只能任人采撷。
安然微微睁开,他的目光茫然而空,短暂地和男人对视几秒后,难受地阖上了。
安然的嗓音平静,甚至是彬彬有礼的,带着一份谢意,“如果不是您,我还不知会落到什么地步。”
安然缓缓坐起,低看了自己一……尽他上早已换上了一套新衣服,但那一刻,他脸猝然变了。
他低声喃喃,意识地将脸贴上严渊渟手掌,又沿着他的手臂一路摸索上去,最后抱住了他整个人。
他的烧并未完全退,脸苍白,还带着虚弱的病气。然而在他说这些话时,他的表却是淡然的,脸庞微微仰起,脖颈的曲线如天鹅般优。
严渊渟:“……”
安然的微微颤抖,他紧紧抓着严渊渟的衣服,不断往男人怀里钻——就像一只幼兽,在本能地寻求温的庇护。
雨滴敲打着落地窗,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窗外响起。蜷缩在被窝深的青年慢慢翻了一个,睁开了。
他的目光起初还有些迷茫,隔了几秒才渐渐恢复,一些记忆也随之涌了脑海之中。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昨晚的事,多谢严家主了。”
“……”
“醒了?”
“……”
“冷……”
不远的沙发上,男人西装笔,修长双交叠搁在茶几上。他合上手中的书,好整以暇地注视着青年。
吃药。”
安然了,语气平稳而无起伏:“是的。您把我从那个人手救了来,还帮我解了药效——这些,我都很谢。”
严渊渟调整了一姿势,十指交叠放在腹:“哦?你是这么觉得的?”
男人嗓音磁低沉,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在他的安抚,安然的绪也逐渐平稳了来。
他的意识尚未清醒,却也乖乖服了退烧药,昏昏沉沉地偎在严渊渟结实有力的臂弯间,很快又睡了过去。
“好冷……”
严渊渟深邃的眸微微眯起,他一手轻拍安然的脊背,一手将温送到安然唇边,淡淡:“乖一,吃药。”
严渊渟起一步步走到安然面前,男人势而极侵略的气场覆压来,他住安然的颌,慵懒:“既然如此,安先生打算怎么回报我?”
安然的五指猛的攥紧了的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上白。然而他的神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微微笑了一。
安然颤抖的唇几次张开,短短几秒间,他整个人都于一种极度崩溃的状态,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严渊渟还以为他会哭来。
但就在严渊渟饶有兴趣地想看看青年会不会更多无助的绪时,他却低了,深深地了一气——再抬起时,他仿佛上了一张全新的面,将所有的绪都用力压在了面之。
被,怀中青年光洁白皙的肌肤也落在严渊渟中——那上面还有他留的痕迹,令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在青年的颤抖与哭泣中彻底地将这个人占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