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距离,淡淡,“不要擅自打扰我,多谢。”
严渊渟阴霾幽邃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安然上几秒,旋即低沉地笑了起来。
“……”
严渊渟如对待一件有趣的玩那样盯着青年的眉看了一会,勾手了他的颌:“那位废大少爷见过你这副模样吗?”
【注意言辞,】
【谁让你这个系统巴巴的,一趣都没有?再这样去会摸不到小的手哦。】
安然挑眉嗤笑,“落魄成这样,真难看。”
他的眉梢轻挑,笑意神生动而张扬。说的话明明是讽刺的,但那微微上扬的清尾音落在严渊渟耳侧,却意外的没有让他生半分怒意。
系统一脸冷漠,【我怎么就带了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宿主。】
“你敢!”
一辆灰白轿车停在一栋别墅前。驾驶座上的安然将手机抵在耳边,静静地听着那机械的“嘟嘟”声。
他,“你不像护主的狗,倒像只不知天地厚的小狐狸。”
【不接受,】
清晨。
“你也不像什么严家家主,”
安然笑地,【虽然好度低了,但看起来就比季轩茗那个废材大少爷味多了……跟他上床一定不错。】
严渊渟:“……”
二楼过的阴影里,青年勾着金丝镜,了声哨:【材不错,腹肌摸起来真棒。】
安然双手抓着绷带,面无表地一拽。
严渊渟微微颔首,眸深邃如海,似笑非笑:“多谢安先生的收留,这个人我会记的。”
严渊渟抬起手臂:“有劳。”
他深一气,行压抑了怒气,转大步往二楼走去。
【哎,别生气啊,别不理我嘛小系统,我向你歉好不好?】
——
“接来还请严家主自行离开,”
系统冷冷,【关机了,睡你的严渊渟去吧。】
对于严渊渟肆意探寻的目光,安然熟视无睹。他三两包扎好了伤,起。
严渊渟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果然,没过多久,青年就拎着一个医药箱冷冷地回到了沙发这边,在他前半跪了来。
青年的这副模样令他意外,同时也让他难得地起了兴趣,好奇青年是不是还有更多张面孔藏于其,像蚌壳中包裹的名贵珍珠,等待着被人发现。
严庭渊短促地笑了声,“那就拜托安先生——帮我包扎了。”
安然:“……”
安然瞥了他一,也不回地回了楼上,顺便把客厅的灯“啪”地关掉了。
“脱衣服。”
随后它就“嘀”的一声,在安然的笑声中愤而关机了。
【……】
“有趣,”
系统:【……知不知你这样很氓。】
他把医药箱摔在沙发上,一把扯开了严渊渟的衬衣。
安然:“……”
“生气了?还真是忠心护主。”
染血的棉花球被丢垃圾篓里,鲜血沿着苍白的指尖落,安然漠然地垂,为男人缠上了绷带。
伤撕裂,鲜血几乎瞬间将绷带染红。安然漫不经心地把绷带拆来,扬唇对男人一个温如上好玉般的微笑:“手,还真是抱歉了。”
【又不是调戏你,害羞什么呀。】
【好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