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吃饱了饭,景伏真的不介意把祝清怼得不来台。他和祝清撕破脸的理由很简单,被这种人盯着不放,就好像是被毒蛇盯着,时不时就来咬你一。
“因为他这种人,非常自大,非常以自我为中心,他觉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全世界的目光都会落在他上,全世界都会针对他。”
于杉恍然大悟地了:“你早该这么对付他!”
祝清转了无数心思,最后还是了气:“景伏,咱们同学一场,你不要得这么绝。”
看表,真的没有看一儿害怕的样。
既然看清楚祝清的嘴脸,景伏不介意打到祝清痛,痛到祝清看到自己就要退避三舍。
于杉在一旁听得几乎笑声,这人变脸的速度,也不知该夸他是演员中的翘楚,还是庆幸演艺圈多了这么一个演技派。
觉得饿得慌,这样吵也没有什么意义。
于杉看见祝清走远的背影,拉了拉景伏的袖,问:“你真的有他的……洗澡照?”
景伏从善如地:“可是,万一你哪天大红大紫了,你说我拿了你的洗澡照片给狗仔,他们会不会很想见你?说不定,刚刚好就值这一千块钱。”
虽然不致命,却也让人恶心。
景伏的语气波澜不惊,甚至带着些许温,偏偏祝清被他说的心惊胆战,一双睛里冒恶毒的光:“好啊,景伏,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景伏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喔,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偏偏祝清就吃这套。他不相信什么人,也不相信什么承诺,他只相信相互交换的利益和威胁,只有这种东西才是最让祝清安心的东西。
“我闲得疼?”
说完,景伏潇洒地一个转,继续带着袋中的纪晏司开始S市艺校半日游。
今天祝清还不会看场合,不分地地轻视自己,景伏也不会就这么忍去。
他了,面阴沉地离开了于杉和景伏站的地方。
景伏了唇角,把自己的袖从于杉手中解救来,伸手抚平上面的褶皱:
景伏一脸坦然地说:“你以后别在我面前现,也别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我自然不会去没事惹一。毕竟给了狗仔,我也怕你报复啊。”
“祝清,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的人生没有个起起伏伏的时候?平时懒得和你计较,今天大家最后一天聚在一起,你还是收起你的势利吧。”
祝清轻哼一声,狞笑:“我不觉得我日后还会有和你再见的时候。”
S市艺校的中心有一大片草地,有不少侣坐在草地上,绿树卿卿我我,还有不少附近的居民牵着自家的狗,在草地上撒,阳光普照的地方,总是能听到人声犬吠,显得生机。
景伏伸手摸了摸于杉的狗:
景伏选了一个木条制成的长椅坐,将纪晏司从
于杉隔了半晌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好哇,景小伏,你这明明就是唱空城计嘛!”
于杉也觉得不可能,所以他就更加疑惑了:“那祝清怎么就相信你有他的那种照片呢?”
景伏不由得继续摸了摸于杉的狗:“今天是最好的日。如果我以前就说了这样的话,我的东西怕是要被祝清翻个遍,这日还过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