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为什么？”王修远面对他微低着，沉声问。

“不是。”姚毓喝了一，不再说话。

将收回的手放薄被中，姚毓迷蒙的双泛着微光，他一动不动凝望着背光的人，许久后才开：“虽然看不清你的样，但是总觉很熟悉，你是谁？”

姚毓似乎相信了这个说辞，继续：“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刚才差还以为你就是他，不过……他应该不会来找我。”

两人对视，王修远楞然地收回手。

闭上之前，才轻声说：“他还在恨我……”

“发什么呆？怎么，放完长假回来不适应了吧？”江通拿了一杯放到姚毓桌上。

犹豫间，原本熟睡中的人突然睁开双。

王修远正要解释自己不是盗贼，更不是居心叵测的坏人，就听到对方近似温柔的语调说：“你看起来有熟。”

万籁俱寂，王修远在恢复到的寂静中起，他的背上是稀薄澄亮的光辉，背着这月光，他再次走向暗。

床上的人轻轻发声响，王修远偏，看到姚毓把被掀开了一半，整个手臂，他似乎有闷，考虑到冒刚好，王修远准备给姚毓把被盖得再严实一些。

月无垠，华光寂然，王修远低沉的声音响起：“你错了，我没有把他当朋友。”

江通更加夸张：“靠，现在实话实说也被人当浮夸了啊，真冤。”

姚毓笑：“每次都被你说的那么夸张。”

“我记得你们曾经――”

了。”

姚毓一也不惊慌，喃喃着“我难又在梦……”说着想伸手去打开床柜上的灯。

同事故作郁闷的表把姚毓逗笑，思绪才拉回现实，他斟酌片刻，：“江通，我想问一，你在家里时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现象？比如说厨房煮粥的火自动关了，钥匙现在明明已经找多很多次的地方，看完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书第二天回到了书架上……就像，有另外一个人在家里一样。”

“别开灯。”王修远住开关，：“开灯梦就醒了。”

打断余砚的话，王修远松开抱的手臂，径自走近姚毓房间。

“我明天就会走。”

之前王修远让余砚别来烦他，倒是让余砚更加自在，没有跟对方说过一句话，自己认认真真看那本漫画，看完了默默还回去再兴味盎然跟傅先生讲。如果听姚毓打电话得知他明天就去上班，余砚也不会这么快来询问王修远的目的。

床上的人原本不清明的双眸更加飘忽，仿若失神。

“我后来找过他几次，他都不愿意见我。”姚毓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眨眨，似乎倦意重新袭来。

“你应该兴，看看你一回来，节目的收听率提升了多少？又回到以前的巅峰时期了，张刚还在夸你，说这个电台没有姚毓还是不行。”

王修远席地而坐，倚靠在床柜。落地窗外的圆月熠亮通透，将不一丝杂质的光辉呈于前，他垂凝视着，底却幽暗深沉。

“我艹，你说

“……我是以前你见过的一个听众。”

姚毓习惯躺在床的一边，侧屈膝双手交叠，睡姿宛如幼年孩童时代。他睡得很安稳，稍稍靠近一些，似乎还能捕捉到那均匀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