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镇定自若坐在沙发上回答,实际他早已倦了,觉得跟他们再继续扯去毫无意义。瞟了一旁边的林宗海,现在是夜晚,他依然无法被自己两个儿看到。
“他……”余砚想了想,脆:“我不方便告诉你。”
实际上余砚一都不介意,他站起:“我该说的说完了。”
余砚满脸坦然:“对。”
“刚才你弟弟已经说了,我来劝你们分手,因为这是你爸爸生前的心愿,他一直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应该知。”
林傲羽拉过站在他们一群人旁边的许言,问:“你们是谁?”
“为什么?我不去。”林傲皱着眉,倔。
如许言所说,这个弟弟是真的不喜他。
他们不由分说把门关山,为首那个耳朵上夹着一烟的男人环顾四周,对站在客厅中央的林傲羽:“你就是林宗海的儿吧?长得跟你爸像。”
“你们什么?”
“我们?我们是来你还债的,你爸自从公司破产后,抵押了房车,还是欠了银行和我们一大笔钱,生前他每个月还能时还一,现在他车祸,他开的那辆车运送的货全都赔本,公司还要倒赔别人钱,不过减去这分,你爸意外工伤公司劳家属的钱应该还有一些吧?这里是账单,赶紧把钱还了。”
“林叔叔才刚刚走,你们就上门来讨债,太过分了!”许言忍不住气愤。
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他们三人的僵持。
“过分?哈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不成你们还想赖账?这些可都是你爸借的债,白字黑字,想跑也跑不来,父债偿我才会找到你们。废话不多说,这是三个月的债款,你们先把这个还清,免得后面天天过来,大家都麻烦!”
林傲羽接过账单看了一,:“这上面是每个月的还款数额,加上延期的利息,我也没必要一次给你三个月的钱。”
“你之前说你爸和我爸是多年的老朋友,可是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你,能方便告诉我你爸爸叫什么吗?”
“我去开门。”许言主动跑到门,看了也没看猫就打开房门。
一起的方向是错误的。
林傲羽习惯了弟弟的任骄纵,无奈的语气:“先回房,把你这几天落的功课复习一遍。”
“学长……”许言拉了一林傲羽的衣角,想让恋人委婉。
“你们是?”
“怎么没必要?没了你爸,你们一个酒吧卖唱,一个还在读中,花钱开销都不知够不够,谁还相信能赚到钱?趁现在差不多拿到了
“是我爸跟你说的这些事?”他毫不客气地问。
棕红门板上赫然现一只狂有力的手臂,地把半开的房门推开,一时之间来四五个男人,个个都肤黝黑,满脸凶神恶煞。
林傲羽也不气恼,淡淡:“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家是想什么?”
“如果是这个,你就不用浪费力气了,我跟我爸说过很多次,况且这是我们家的事,不需要外人多余的心。”
面对哥哥缓和几分的语气,少年才顺从地关门房。他一离开,客厅中的氛围立刻被僵又冰冷的空气取代。林傲羽没有搬椅,也没有坐在沙发,他站在余砚对面,低盯着这个份不明的二次来访者。
“小,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