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简单嘱咐了几句,等打电话的人收起手机,顾齐才愣愣:“原来,老师都知……他是故意不让姚毓说真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的命结束了,注定无法改变其他人的运势。”就算要改变,他和傅先生也会阻止,就像昨天阻止顾齐肆意妄为一样。
“我知。”他抬往旁边的教学楼看了一。
“明白了。”顾齐不再争执什么,仿佛认命地接受一世的旅程。
“怎么还不走?我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你继续瞎耗!”班主任地请姚毓去,少年无奈,回想着刚才老师的那些话,只好退让,低着走了去。
外面的老师听到动静走来,推开门的那一刻,傅见驰已经拉着余砚和顾齐离开。
傅见驰用灵力使班主任昏迷,将窃梦珠送他脑中,这之后,一切想让他忘记的事便会全除记忆。
不明白为何如此简单的事到了这里,就变得跟解数学试卷最后那题一样困难重重。想到自己刚才屡屡被打断的话,他心涌起一冲动,双手握拳猛地站起。
“砰――”尖利破碎声划破会议室中的平静,看到盆栽无人碰,自己升起又迅速降落,班主任被这一怪象吓得连连后退,惊得不敢声。
“混!”顾齐站起,抓起放在桌上的绿植往对方那里摔。
顾齐迅速变得透明的,都能依稀映后景,这样淡得模糊轮廓的模样,却使他心底的落寞愈发明晰起来。
“刚才我们班有个学生来找我,说看到陈惠佳那天和你儿在一起。”
“你今天就离开这里了。”
“破学校!把我害死!垃圾老师,竟然还受贿去陷害学生!这种烂中赶紧倒闭!”顾齐像发了狂一样,不停地去砸桌上的每一,去踢到那些摆放整理的椅。
“顾齐,快住手!”结界消失,余砚冲来抓住被怒火冲去理智的他。
余砚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小小方窗里的白灯光延伸到郁的夜中,“你还是想跟王修远别吗?”
随后便看到班主任拿起桌上写了一大半的白纸,看也没看一便撕成碎片,他拿手机了几。
“已经解决了,以后你先搞清楚再来跟我谈,这个事不能再让其他人知。”
“居然就这么走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顾齐跑到刚才姚毓的位置坐,发忿忿不平的慨。
“姚毓,你想什么?”班主任微微抬,镜片在白炽灯闪冷酷的光芒,“过几天就要电话家访,你在学校里的表现,老师会一五一十的跟你家里人说,你们家的况我知,如果不想况变得更糟,老师的话还是听去最好。”
“不是,他今天一天都没来,可能真的已经办转校了。”顾齐低,准备远离这幢曾经让他到倍庄严肃穆的建筑,“我想帮王修远,却一办法都没有,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王修远……唉,可惜了。”班主任对于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只留一声叹惋。
姚毓紧抿着唇,神渐渐松动,班主任见此,语带嘲:“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你没事可以回教室了,对了,你说的这个事在没有确定真伪之前,不准在学校传播,否则到时候事越闹越大,我这个班主任可就帮不了你和王修远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