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尽量保持低调。闪退到墙后。
顾齐翻了一个白,不以为然:“作为朋友的关心,我只是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
“只有他那个座位空着。”余砚走过来朝教室张望,靠窗的学生对突然现在窗外打扰到他听课的人,一副嫌恶的表。
“今天午班主任找你办公室,也是因为这个?”
“一路上我们跟正常聊天没什么两样,她倒是心渐渐好了起来,话也越来越多,天刚黑的时候我和她就在川别,她公交车回家,我想着离家也不远,就走路回家了。在那之后我本没有再见过她,连她第二天请病假没来学校的事都不知。”
不多时,才看到王修远从走廊的另一端而来,他看到余砚后底闪过一丝讶异,说:“是来找我的?顾齐也在么?”
“对,这个事今天早上就开始在学校传播,所有人都说我是最后跟陈惠佳在一起的男生,嫌疑最大。”王修远的声音中充满无奈,“我已经跟班主任说清楚了,他问我有没有人能证明,这样可以快速还我一个清白。”
“好。”
结论。
午,他们在上课时间来到教学楼,余砚刚踏上最后一层阶梯,就看到顾齐已经快步走到教室窗那里。
“你和她在学校附近车站一起离开时应该被人看到了,才会有人造谣。”
“现在还是午休时间,晚再去。”
“他不在。”顾齐惊讶,扫视教室所有角落,“这节课是讲新容,没理不在。”
☆、第11章
“我刚在老师办公室。”王修远微微垂着,脸带着几分凝重,他沉片刻后才:“你们不用等我,晚上篮球场再谈。”
“有吗?你跟她分手后应该步行没多久就到家,家里人应该可以作证吧?”
沉默一阵,王修远重复着今天午才在班主任那里说过一次的话。
“不说全校,现在很多二的学生都知这个事,也在胡编乱造,怀疑我跟这件事有关。”
“上周二因为要响应教育局来校督查,我们临时取消了晚自习,午最后一节课打扫完就放学了,在回家路上的车站遇到了陈惠佳,她说心不好,让我陪她走一段再坐车,因为我一时参加过学生会的关系,跟她虽然不同班,也算是遇到会说几句话的朋友,看她确实不太开心的样我就答应了她。”
空旷的篮球场,除了界限整齐的白线泛着微光,只有随风陨落的树叶,霸占打扫净的地面,一片推着一片往前移动,发细小的“沙沙”音。
“那这怎么办,能解释清楚吗……”顾齐担忧地看着王修远,突然不解:“为什么有些人单
王修远摇,“我家里没有人,回到家后我就一个人在房间写试卷,连晚饭都忘记吃。”
顾齐的呐喊无人听见,他焦急地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终于说:“我们去教学楼看看。”
“连每天观察他的你都不相信吗?王修远绝对不是会这种事的人,他认真、上、努力、谦虚、还经常帮助别人,连跟别人打架的新闻都没有传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种事?!”
“对,他就在旁边。我们发现你不在教室就一直等在这里。”
“你想直接去问王修远?现在是白天,你们无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