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了，当然要认清事实。”

”

顾齐恍然顿悟，继续说自己的推测：“那就是每天让你补课的姚毓！天天花那么多时间给他讲题目找资料，时间耗了一半在上面，自己复习的效率肯定会降低。”

王修远微微一愣，随后明白过来，笑：“你是说月考成绩？刚得知分数和排名的时候确实不太好，现在已经调整过来了。”

王修远低，缓缓：“这段时间我在学习上是有疏忽，连班主任都看来了。不过并不是因为别人，是我家里的事，正好这个时候姚毓现，我发现他的遭遇跟自己很像，总是想忍不住帮他拉他一把，实际上他更让人同。”

顾齐的话中无不透着他对分数和排名的执着。

然后他想到什么，跑到姚毓的空位打开课桌，翻找东西。

“晚上亲自问他吧。”

“他帮你？”顾齐一脸不可思议。

“你居然能坦率地说这些话。”顾齐有慨地说。

“那……难真的是你退步了？是不是因为我的现，打扰到了你？”

“你放心，我已经调整好，不会再让自己继续后退，不能被任何事影响。”

“我看了，试卷并不算特别难，跟以前的卷平差不多。”这是他见到余砚的第一句话。“王修远的位置太靠前，我还没看。”

余砚避免他人生疑跑过来询问，自己退到教室外站着，良久，顾齐才从后门走。

“可能今天去吃饭了。”顾齐假装神自然地回答。

“你什么？”

“原来你是因为同才那样帮他。”

王修远无奈一笑，：“我早就看过了，分数没有搞错，考试时也没有意外发生，这次的第二名，的的确确就是我的成绩。”

王修远转过，苦笑：“想什么啊，当然不是你的问题。”

他们坐在旁边的长凳上，顾齐端详着对方的表，似乎在揣摩他话里的真假程度，沉默后才说：“能想开就行，不过，你有没有仔细检查卷，是不是哪个老师改错了？全校光是二年级就有十七个班，那么多学生，经常会现老师算错分数的现象。”

顾齐不动声看着他，沉寂的绪又开始浮动喧嚣起来。

“动作小一，别人会看到。”余砚小声提醒。

还好垒起的书本挡住了自动开合的课桌，教室前面几个正在写作业的学生，只是转看了一不是本班却现在教室的余砚。

王修远还是履诺，在周五晚自习后来到了篮球场。

顾齐应了一声，突然问：“你有想

“你还好吗？”顾齐藏不住事，开门见山问他。

“找试卷。”

“以前是，现在不一样，他人很好，跟很多人都不同。”王修远的双眸闪动着光辉，噙着苦涩的嘴角往上一扬，变成平时的灿烂笑容，“今天他也来安我了，虽然没说什么，却让我心好了许多。”

“嗨。”他除了看起来有些疲倦，表和往常没有异样，昂首阔步穿过夜走到顾齐面前。

他没有责怪姚毓的意思，似乎在尽力给王修远的退步找理由，谁知对方听后还是刚才的苦笑表，“与他无关，而且如果真的要说，他反而是帮了我的人。”

“还不知他晚上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