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毅坐了很久，像死过一场，又重获新生。

“等等……”

“晏毅！”窦循这潭死终于漾起一丝波澜，“我已将自己都给你……”

晏毅转过箍住他的手臂，沉声一字一顿:“我已说‘无需多言’。”

“先生真是……恪尽职守。”

晏毅帐，窦循顿时惊醒，他心中乱，直到鸡鸣才浅浅睡片刻。听见动静，窦循习惯往里挪了挪。

“不必。”晏毅住他，坐到榻边，背对着陈述:“再不敢与你同榻安眠。”

是什么？一颗可有可无，用则用，不用则弃的棋？

“我从未想过要你死。”窦循放开手，匕首落到一侧，“我要你活。”

“我只是怕你杀了他。”窦循双眉挑梁，目承河山，五官都疲惫，用力张开才勉说完:“太是当今乱世，唯一的希望……”

信上说建王昏聩，难成大事，虽聚反兵，终归是乌合之众。当倚重元将军，重图霸业，复我河山。

“心不甘、不愿！你有天大的本事，调兵遣将都不在话……不想方设法逃，在我边韬光养晦为了什么？”晏毅扯过他的双手，将手心翻上来，让他看着，“你早恨透了我！不想自己双手沾血，便借他人之刀！成全了风骨，又抓住了实现抱负的机会，好一一石二鸟……”

窦循浑僵，呼也被拖慢一拍。

晏毅快把一牙咬碎。

“对。”

晏毅翻跨坐在他上，死死住他的脖，还有一只手蛮横地挤开后，涩无比，难以深。窦循偏着咬住嘴唇忍耐，一声也不吭。

“可悲！”晏毅甩开他的手，愤然起。

或许自己对窦循而言，并不是这些年来自己信的那样。

窦循震惊地望见他的双，血丝密布，恨意席卷。他明白了，晏毅认为自己是在利用他，甚至是用他的命来换一场“浅滩卧龙终得”。

晏毅笑声来，拿过一把匕首在他手里。

“无需多言。”

窦循叫住他，然后用那双苍白无力的手，解开衣带，除去所有蔽遮羞之，很慢，很慢。最后沉默地躺回榻上，殓一般的安静平和，仿佛他并无有过绪起伏。

他还在梦要为窦循造一片桃花源，窦循却不吭声不气，只等他死沙场之日。

“他是谁？”

“没有第二次机会。要杀，只有现在。”晏毅将匕首重新放回他手上，指一掰回去，抓住刀柄。

窦循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可晏毅连一都没往回瞧过。他重新将目光转回帐，坦言:“本打算理妥当此事后便劝你离开建王……”

第5章

“三皇，也是废太。”

“我并非完全心不甘，不愿。”

房事用就在榻，晏毅捞起膏，抠了许多抹在他便将阳刺去。窦循疼得一声尖叫，脸都白了。晏毅依旧是住他的脖，地一打开紧涩甬。

“我不会给其他人杀我的机会，要我死，只有你亲自动手……也省得在背后算计。”

“他没被废之前，你过他的属官。”

“你又要跟我换什么……”

窦循眶收不住泪，嘴唇被咬破，血了一巴。带着折辱意味的事只有无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