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银鱼尾已经变成了人类健壮的双，元辰抱着他稳稳的走向靠近门的地方，然后弯腰勾起净的衣服帮他穿。

“...元元？繁衍期过了吗？”

江伏扭去看人鱼，挂着泪珠的眸看起来楚楚动人，可怜又可。

“要去隔洗一吗？”

“我们不去...”

他了鼻，断断续续的声音微哑，满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

江伏嘟囔着别过，伸手了睛，然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

鳞片间展的东西，宛如血盆大叼着他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从混沌的梦境里渐渐醒来的时候，他觉到了旁属于人类的温，意识凑过去蹭了蹭。

微微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然后逗般拨了拨密纤长的睫，很。

他瞪大睛看着后不知何时收起来的透明屏障，骤然抓紧了元辰的手臂，脸微微发白。

“你的那个助手之前来过，说徐教授因为使用非法手段对人类实验行迫害，已经被关牢里，这辈都不会再来了，你也不必再被关在这里。我让他拿了衣服来，他说隔就是休息室，等我们醒了可以过去。”

江伏抬看了他一，脸上这才恢复了笑容，他依赖的抵着元辰的肩，懒洋洋的闭着说。

最初的那两条幼年人鱼无法让研究人员推测繁衍期的时间长短，所以江伏不知自己在屋里待了多久，只记得一直都有湿阴寒的人鱼躯紧紧贴着自己，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呼急促了些，颤抖的声音溢哄般的温柔，纵容着人鱼恨不得撕裂他的骇然渴望。

“乖元元，你别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江伏了，惺忪的睡意已经退了个净，他元辰的耳朵，示意他放自

江伏愣了愣，然后抬起说。

他从人鱼禁锢般的怀抱里挣扎着伸手，然后抓着旁落的卵竭力墙悬着的培养皿里，但手刚抬一些就被人鱼的扣了回来，掌心里的卵被大力挤破了，湿漉漉的痕从相贴的隙间漫了来。

“恩。”

人鱼扣住他的腰，凑过去找他的唇亲吻。

“我不想踩到卵，你抱我过去。”

“元元，先让我把培养皿装满卵好不好？”

江伏只探看了一就收回了目光，继续埋在元辰怀里。

他们是在实验台上相拥而眠的，地面上堆满了失去滋养而破裂死去的卵，像是茶里的爆爆球，只留一堆乱七八糟的痕。

堆满房间的卵发珍珠般莹明洁的光，但又脆弱的轻轻一就会碎裂，被人鱼死死缠住的年轻人在一片银中几片白腻的肌肤，柔黑发的一张脸浸满了湿漉漉的泪，连睫都沾在一起变成了颤抖的团扇，角湿红，雪白的贝齿咬着薄红的嘴唇，溢哽咽的哭腔。

“助手来的时候是背对着我们的，没有人看到这里。”

元辰摸了摸他的发，然后低声问。

人鱼不说话，像阴魂不散的恶缠在他上肆意掠夺，垂落的银长发如逃脱不去的枷锁一层层锁上，江伏跪都跪不住，几乎要栽到一屋的卵里。

顿了顿，他又说。

元辰清楚他在害怕什么，亲了亲他的额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