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平稳绵长,睡的很熟。
折腾到了深夜里,江伏早就累的睡着了,埋在元辰怀抱里的面容安静,额上沁着晶莹的汗珠,被浸湿的鬓角勾着几缕乌黑的长发,白腻的脸颊上还浮着浅浅的红晕。
元辰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很久,拨了拨他脸上沾的湿发,然后怜的亲了亲他的唇,小声的说念念不忘的,近乎甜蜜的呢喃语。
“橙橙,我听你的话没有门,你怎么才来啊。”
“那你奖励我好不好。”
只有他。
元辰把巴抵在他肩上,温的躯结实,紧紧贴着他不留一寸隙,委屈巴巴的像个怨妇。
元辰温的气息在江伏白腻的耳畔,话里蠢蠢动的愉快显而易见。
坐在床边的元辰一心一意的望着门的方向,看到他来后眸蹭的就亮了。
元辰缠着他翻来覆去的,涨的绪和前些天有些不同。
他在上的,目中无人的清冷师尊,终于被他拽了泥土里,然后用力的碾碎了。
江伏挠了挠他的掌心,奇怪的问。
说到最后江伏自己都烦了,不再那些胆小怕事的修真门派,他拎着盒就回到了房间。
“你先吃饭。”
像只乖得不行的小狗。
“元元真乖。”
江伏只当他是一整天没见自己过于想念,刚好自己也忙了一整天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就纵容了他的索取。
各大门派都有所损失,而天乾派也只剩了江伏一个真人,韩遇韩离的离开与李臻的无故昏迷令他现在孤立无援,一时觉得十分棘手。
混沌的黑雾比之前更加郁庞大,无声无息的将江伏整个人都笼罩了
江伏怔了怔,有犹豫的推了推他,小声。
再多劝,将一些灵石灵都给他防后,才担忧的目送着他离开了客栈。
元辰的脸微微一红,越过去抓住他的手扣在桌面上,黏着他蹭来蹭去,闷闷不乐的语气里裹着蔓延的重渴念。
当然开心了,江伏边的每个人都被他赶走了,如今剩的就只有他了。
他膛里的喜悦从唇角溢到了角,心脏得有些快,咙里宛如了一松的云朵,涩的让他迫切的想咬破江伏汪汪的眸,尽汁止渴。
江伏笑了一,刚把盒放到桌上,后背就被元辰贴住了。
“怎么觉你很开心的样?”
江伏把盒里的菜碟挨个放到桌上,侧过亲了亲他的脸,语气里满是赞赏。
“...师尊。”
江伏劝说了他们很久都没有用,那些被修的暴惊吓到的修真门派摆明了是想把修的烂摊都丢给天乾派,自己则缩回去当鸵鸟。
和各大门派商讨完已经是傍晚了,现在人心涣散,各大门派已经失去了最初对修的势在必得,纷纷惊惶的提要暂时回门派休养。
修真门派们正在清理狼藉,之前气势势的客栈已经变成了令人唏嘘不已的惨烈战场。既然修已经现在了客栈里,那么他们打算袭击地的计划肯定也已经败了,只能重新调整。
“不想吃饭,就想要橙橙。”
元辰啃咬着他的侧颈,尖利的牙齿仿佛随时都会刺破薄薄的肌肤,吞噬掉每一甜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