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铄每次自知错了事就是这么讨好闻律的,闻律每次虽然有气却也对他无可奈何。
“嘶――疼!我觉我的脸要完了,一直这么折腾脸就要完了!”唐景铄龇牙咧嘴地哀嚎着,双手却紧紧搂着闻律的腰,心里滋滋地享受着闻律此时无言的温柔。
唐景铄笑着答:“也是太忙了,嘿嘿。”怕什么来什么,本来他故意模糊了丢项链的事,就是怕闻律问起,然而闻律并没有因为寻思欧阳北的目的,就忘了这件事。
算了,就当自己瞎了,非看上他……
见唐景铄并不想提及家里的事,闻律也没有勉,就像唐景铄从来没有去探究闻律家里的事一样,甚至在过年那段与闻律失联的日里,唐景铄都给予了他足够的信任和包容,他又怎么会在现在迫唐景铄说他明显不想说的事呢。
所以他打算,等这戏杀青,就回到唐景铄的老家花藤市看看,或许回去能有些线索,明白一些事。
唐景铄心里也是委屈啊,一来他早前本就不知项链的存在,二来他哪能想到赵衡一不偷他的钱,非偷一项链。
所以闻律知,别看唐景铄现在没事人一样,但是当时,心里还是害怕的吧!
闻律又仔细端详了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的项链几,然后郑重地将它挂回唐景铄的脖上:“这可能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保好它。”
“瞎说,你以为我不知你颜控啊!上回摔山底的时候,你就嫌弃我丑,一直嫌
所以闻律掐了掐他的脸,又将人重新拥了怀里,懒得再训他。反正训过他的事,也重来没见改过。
“放心吧,你变成丑八怪了,还有我养你呢。”闻律说。
闻律气归气,其实也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的理,唐景铄曾经和赵衡一住一个寝室,没有防备的时候多。
“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闻律骂,他看唐景铄心虚的模样也是来气,这个人有时候都不知怎么说他,说他傻吧,大事面前比自己还拎得清,说他聪明吧,小事各种糊涂……
但是这个事无从辩解,这个锅只能背了。
而且唐景铄今天走了这么一遭,闻律猜他心里其实也是害怕的。莫名其妙地来了一群大汉,威胁着他去见一个陌生人。
“算了,人没事就好,他想什么,我也猜不透,回我让人悄悄查查看。至少目前他看起来没有恶意。”闻律说,关于对欧阳北的猜测,就到此暂告一个段落吧。
想了想,又忍不住训他:“你也是,自己贴的东西,怎么会到赵衡一手上,丢了这么久,自己都不知?”
“不知,我改天回家一趟看看吧!”唐景铄低说,表现不想再谈家里事的模样。其实不是他不想和闻律说,而是他自己也没闹明白呢。
“不过,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嘛!至少得知,赵衡一这次的事,是欧阳北对他的惩|戒,至少明白了这事不是冲着元天去的也不是冲着你去的,那后续的事,就好理多了。”唐景铄又讨好的笑容,一副狗军师的模样给闻律谋划策。
候要去找找关于唐景铄的过去和记忆了。
这个陌生人还是一个从来没有瓜葛却又得罪不起的大佬,整了一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