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律的神有些奇怪地望着他:“景铄,你怎么了?突然发呆。”
突然,闻律的手掌轻轻抚住了他的脸庞,掌心的温传来,唐景铄这才回神。
“那个时候也没更多的路,没戏拍基本就玩完了。可惜的。”闻律说,完全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评价着。
人在安逸以后,最困难的,就是改变了。
当然,闻律自然是旁观者者,可唐景铄却不行,这一番话听得唐景铄一阵的恍惚,记忆仿佛又穿越回了前世。
“那个年代还不行小鲜肉。”闻律笑了一:“是和你有些像的。那个年代,圈里也有些乱。虽然现在圈也不怎么净,但总归现在那些人事更隐秘一些,也更讲究‘自愿’。我顺手还查了一那个人的平生,大概是得罪人被人搞了。”
“没,就是,突然有些慨。”唐景铄回神,赶紧解释:“你说的,我想起了晗曾经的那些勾当,还有,第一次看见你中招时候的模样。其实和以前,也没太大的区别。坏的人,还是一样的坏。”
“说来,跟你还有几分关系。”了办公室以后的闻律,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只有唐景铄在,他也卸了冷漠的伪装。
“听说去世了。”闻律叹了一声:“我被孔导说得好奇心起,去看了一他们当初合作想电视剧。只能说,那位也是生不逢时了。”
唐景铄的脸愈发地古怪,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表,尽量用好奇的语气问:“这话怎么说?”
“比如,年轻时候许的决心,真正的、能够代表自己思想的电影的理想。还有很多。那天他和我说了很多,关于他和他那位老朋友的。”
“后来呢?那个人怎么就去世了?孔导的年纪推算,和他同期的朋友,年纪应该不会太大。”闻律说,稍微查了一自己前世的生平,莫名的,唐景铄突然对一直回避的、自己的死亡好奇起来。同时,又有一些忐忑,不知是期待听到什么还是害怕听到什么。
唐景铄听着,隐隐约约的,能够觉到那个“老朋友”是谁,他的面有一些些的古怪,但仍然是问了一句:“那孔导的那个老朋友是?”
他可以看来孔肖凡是赏识自己的,也一直待自己不错,那是一种前辈对后辈的珍惜和关,可是,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吧。
“听说是车祸,就在去年。那人叫王博衍,跑了一辈龙套。也没人记得他,死了也就那么死了。孔导也是看见你,才想到他,想到从前,很唏嘘的样。或许,他的死亡也不是一价值都没有,至少,唤醒了孔导的血。”
想到初次见面的时候,闻律也是笑了一笑:“也是,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只是个由。”闻律笑了笑,在唐景铄的边坐来:“说是看见你,突然想起了他的一个老朋友。老是能从你上,看见那个老朋友的影。慢慢地,就想起了很多被自己遗忘的事。”
肖凡是唐景铄没有想到的,此时更是由衷地对他的勇气表达了敬佩。
“当初他们有共同的目标和理想,也共同为了目标奋斗过。只不过,人的命运非自己能够掌控,最后迫于生活和社会的压力,都渐行渐远,渐渐迷失。”
“我?”唐景铄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