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样的,但就是这个意思。最主要的是……”
唐景铄抬起了右手,修长的手指指着闻律:“你――臭名昭著,我还说你不是坏人!司徒大少爷表示,他对我很失望!”他说得咬牙切齿。
闻律听完哈哈大笑,这会的唐景铄,太像一只炸mao的哈士奇了。听着唐景铄描述,他有一种见证两个小朋友吵架的既视gan。
闻律笑了两声,就立刻遭受到了唐景铄白yan的攻击,他咳了两声止住笑意,伸手rou了rou唐景铄的touding算作安抚:“没事了没事了,他那是ai之深责之切,日久见人心,是误会就能解除。”
“我怎么觉着,你在嘲讽我呢?”唐景铄疑惑地偏tou。
“怎么会,夸你人见人ai啊。那位大少爷傲得很,平时都不拿正yan看人的,这回居然甩戏给你,算不错了。”闻律实话说。
“那倒是。”唐景铄dian了diantou,深以为然,而后话锋忽然一转:“公司里的那些留言,你真的不打算guanguan吗?总觉得,传的久了,对你还是不利。”
“不是不guan,是时机没到。”闻律笑了一xia,有些事qing,已经筹备很久了,就等着准确的时机来一个大翻盘:“你没必要guan这些事qing。喜huan演戏就演好你的戏,这些事qing我都会chu1理。”
“哦。”唐景铄dian了diantou,为什么那种被包|养的gan觉越来越qiang烈了呢……
“还有,演戏归演戏。可别真的假戏真zuo了哦。”闻律的手指dian了dian桌zi上的剧本,开玩笑似地说。
可是即便如此,唐景铄闻言也正襟危坐了一xia,为什么他从闻律看似玩笑的语气里,听见了警告?
不,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哦。不会的,那位大少爷伺候不起。”唐景铄正经回答。
闻律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笑容,说起了一些私事。
“今天xia去你就没什么事了,要提早回家准备过年吗?”闻律问。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唐景铄的心tou颤了一xia。王博衍的家早没了,而唐景铄的家又在哪呢?
那个位于花藤市的房zi吗?唐景铄想起了房产证上的地址。
可是,真的要回去吗?怎么面对唐景铄的家人?他有家人吗?自己一无所知。甚至,他想起了,梦里那个宛如疯癫的凶恶女人。那是前shen残存在shenti里的记忆吗?
唐景铄苦恼着,表qing就变得很勉qiang。他还没想好怎么chu1理这个事qing,就不知dao该怎么回答闻律的问题。
而闻律从他勉qiang的表qing里,看chu了他不愿回家的意愿,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每个家庭都有它的悲huan离合,每个人都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过往。不想回家的心qing,闻律最了解了。
因为,他也压gen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个畸形又古怪的氛围当中去!
前几年他人在国外,还能找各种理由躲着。如今回国肯定不行。他要敢不回家,他大哥就敢找人来绑他回家。
“你要是不想回去呢,给你指条明路。你可以提前jin组,它的拍摄地选在广津市,你提前过去熟悉一xia。那里正chu1最南方,冬天最冷也有十几度,在那里过年不错。”闻律说。
这话听得唐景铄yan睛一亮,多么光明正大逃避过年的理由啊!工作!
“不是年后才jin组吗?”唐景铄还是问了一句。
“演员年后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