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待一会儿,我可能就会看不到明晚的寿宴。你赶快把贺礼拿来给我看,然後我也要回去准备了。」张晓月受不了地撑了撑额。
「怎麽样,月哥,这礼还可以吧?」他信心满满地说。「王爷看了一定会觉得靠!这礼怎麽那麽烂,但是又想说至少是亲手画的,也就勉为其难收到仓库最里面,然後把送画的人给澈底忘记。赞!Perfect!」
已经裱褙好的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像,左右两边写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龙飞凤舞的字,左上角画了一块长型的糕饼,右上角则画了些交错的线。
「嗯....经过我的多方考量,最後还是决定──当啷!」李青酒秀一张图。
「这是一种棋,我先不跟王爷解释,等到他哪天召我的时候又个没完没了,我就提教他玩棋的建议。怎麽样,够聪明吧?」
「我知了。」月哥一定是对的!李青酒低虚心接受。「王爷很难画,我想,写祝贺辞比较快一。」
「不,他应该过很多坏事。」李青酒正经八百地说著,惹来其他三人的白。
「........」三人一阵沉默,张晓月更是抚额无言。
张晓月走过来看了一,惊讶的表说:「原来你不是刻意写丑的啊?」
「这是....表示祝寿用的糕饼吗?」张晓月指著左上角的图说。
「什麽糕饼?那是琴、是古筝!」李青酒生气地说。
「月哥你真没礼貌。」瞪。
「嗯....」李青酒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王爷他应该....」
「当然,他上有个王字不是吗?」李青酒指了指画像中人的额。
「乖,听月哥的,给我重、画!」最後两个字张晓月几乎是咬牙切齿说来的,但即使如此,他的完笑容仍然纹风不动、灿烂依旧,这让李青酒再次见识到阶主的能耐。「画一种就好。如果要画王爷,把上的王字拿掉。」
李青酒随手将画丢纸篓里,找来另一张白纸,飞快地磨好一些墨汁,然後拿起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
李青酒接著拿浆糊和一块布,著手自行裱褙。
张晓月放手,对他了完的阶主级职业笑容。
「那这些线又是....」
「是个大好人,对吧?」阿顺接著说。虽然平常他是有些害怕王爷的,不过每次到了王爷寿宴这几天,他就特别觉得王爷一定是神人转世,才会有此慈悲之心。
「....」在场三人都可以想像王爷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之後李公青酒的场。
「你确定王爷看了会知这是在画他?」张晓月再次提问。
「你们看看,这张图里面涵盖了琴棋书画四种贺礼,够有诚意了吧?」他得意地说著。这种来自要你命三千的idea,他们这个年代的人想必是不懂的。
第四晚的寿宴王爷不会面,他会在主院休息一晚,而南北院的公和夫人们则会趁这段时间,让在院外等候的仆人们将贺礼送到主院给王爷。
。」张晓月喝了一茶,不以为意地说。
李青酒看到那笑容,心中一惊,反地将画卷好,一脸无辜忏悔貌站在原地等待上司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