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凑近了些：“该你亲我了。”

“对。”许书书再次，“所以我和小恩是绝。”

“所以呢？”许书书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了。

“你上次说的是我哦？”许书书啃着苹果问。

“那呢？”顾灵反问，“是真的喜黎恩吗？还是因为他追的你，你就轻易答应了呢？”

不顾年龄差距什么的，长得漂亮什么的。

收拾完毕之后黎恩和隆锐在房间讨论作业，许书书直接坐到了顾灵旁边，她又没什么好怕的，也不拐弯抹角。

黎恩放好一个碗，说：“我只是想哄你兴一，你不是笑了？”

她才不是轻易答应，她也有挣扎好久，困惑了很久，直到现在也没想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许书书很是好奇。

许书书还想维持笑容，可是

被黎恩这么一打岔，工作上不开心的事已经暂时抛到了一旁，何况还有一个敌要理。

*

“现在该你了。”黎恩却说。

许书书放了苹果：“我们分手了，你也没有机会。”

“因为你比他大五岁。”顾灵用怜悯的语气说，“我妈妈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现在你还在好年华，黎恩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过了二十五岁，每个女人都会走坡路，你今年都二十三了吧。，你有没有想过，等你三字的时候，黎恩才二十五。等你四字了，黎恩才刚刚到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等你越来越显年纪，你们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不。不一定是我。”顾灵脸红了，又故作大方，“趁现在你们在一起不久，趁你还没有人老珠黄，还是放开黎恩比较好。他以后肯定会认识更漂亮的女孩，凭他的能力，有大把比你好的可以选择。你要知五岁的差距，几乎足够一个孩成长到上小学了。”

顾灵僵了一，睛还是盯着电视。

笑了，骂：“你今天脑有问题啊。”

许书书：“对啊。”

“你喜黎恩，为什么不告白？”许书书问。

不过她也不喜顾灵用这种质问的气来问，就故意顺着她的话答。

她显然没想到许书书会直接问，她边的那些女孩就算是为了面也不可能讨论这种事，便豁去般：“知就好。”

许书书穿着裙，套了一件鹅黄针织衫，杏仁额脸，卷发从耳旁垂一缕，有顾灵拍不及的女人味。

客厅的电视在放综艺节目。

顾灵却并不发憷，在她里许书书金玉其外，无墨，脾气又坏，除了脸也没哪里比她了，何况年纪比她们大那么多。

顾灵明显也心不在焉。

顾灵说：“所以，你难要等到那一天才分手？”

顾灵再也忍不了许书书的厚脸：“你们一也不！他现在只是一时被你迷惑，总有一天会醒悟过来。”

“什么？”她有不自在。

许书书便也有不好意思了，黎恩正在盯着她看，她便看碗，恨不得把碗洗得像新的一样！

“原来真的是这样。”顾灵转过，底有鄙夷，“因为黎恩长得好很引人，就不顾年龄差距，不顾什么弟亲，只要喜你就够了是不是？你们长得漂亮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黎恩不会喜这种有心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