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书对“打赢了”这个结果存疑,却忽然觉得这小鬼很帅!
两人回去的路上,许书书说:“咳,次我请你啊。今天我又不是故意不带钱的。”
许书书用冰凉的杯敷着睛,心思复杂极了。
“我揍了他一顿。”黎恩说。
她站住比一比,又说:“你这种矮冬瓜,只有被揍的份!!”
一个人回去很奇怪!
为了一个男生随便说的话就哭,自己到底是什么鬼啊!
黎恩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红豆沙冰。
黎恩:“我很忙。”
她一哭过就会很明显,鼻睛都会红,曾经半夜看片哭得第二天见不了人,在学校引起围观。
不过当时许书书嗤之以鼻,初中生有什么好忙的!
“我来。”黎恩从袋里掏几张粉钞票,一张淡定的付了钱。
黎恩提醒:“你的睛,有一。可以用这个敷一会消得比较快。”
吃人嘴,许书书本不关心黎恩的事,这时不得不假假意的问一问。早知有这一,今天早上刚来的时候就该问一了。
苏蓝嘲笑她是当代圣母,化版玛丽苏。
“还好。”黎恩意简言赅。
她一把拿过黎恩的沙冰,霸的说:“那你要等我!”
快到营地的时候,许书书脚步放慢了些,她还不知要一会儿应该怎么和黎戊相。有尴尬,长辈们都在,如果不和黎戊说话的话肯定会引起注意,两人之间的怪异岂不是更明显了?
忙着参加数学竞赛,忙着参加国外学校的交换夏令营,忙着像他哥一样拿年级第一。
“嗯?”许书书茫然。
“我们班里有一个会弹钢琴的男生。”黎恩平淡叙述,“因为表演节目要伴奏,独唱的女生有胖,大家都说他们是一对,那个男生就罢演了。”
小小年纪,就对未来目标清晰,生活忙得井井有条,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人生。
“他该不会是刚好过六级吧。”许书书无语,“所以你也只考六级,多学一都觉得浪费!”
也不行。
黎恩的脚步也放慢了些,冷不防说:“敷一。”
黎恩面无表,继续:“打赢了。他不认错,也不歉,因为他是唯一会弹钢琴还考过级的人。”
黎恩说得不详细,她光是用脚想也想得,这绝对不是罢演那么简单。
她有后悔了。
烈日的树荫
黎恩说:“好。”
黎恩咬着,有乖:“没关系的。”
“哦。”许书书想起来一件事,“听说你是打赌才学琴的,打的什么赌啊?我看你怎么也不像是那种格。赌什么,赌棒棒糖?”
许书书才想起来自己哭过。
柜台前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像刚好的“芒来芒去”,滋滋冒着冷气。
许书书一听就气:“还有这种事?!”
多半是校园欺凌!
“什么?!”许书书瞪大睛,“你还会打架?你这小板!”
老板的笑容逐渐消失。
“拽什么。”许书书见他太淡定,自己脸上一阵,觉得没面,“连手机都没有的小孩,上竟然装那么多钱……对了,你昨天考试,怎么样?”
很久之后,许书书才知这小鬼是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