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玻璃杯发了会儿呆，叶宵想到了什么，“所以我从银刃来之后，被圣裁的人抓走，他们应该是以为，我是基因完合、没有产生排异现象的人。但是我本就没有接受基因合，他们研究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展，慢慢放松了对我的防备。”

白横云语带叹息，“从古至今，‘长生不死’和‘拥有大的力量’，对于人类来说，诱惑力都太大了。看着似乎有实现的可能，就算渺茫，也会有无数人为此疯，像飞蛾扑火一样，不惜付巨大的牺牲。”

凌辰思忖几秒，问：“那层在对上圣裁时，不断让步，是什么原因？”

她站起，“凌辰，你妈妈我现在要继续拯救世界去了，你要不要送送我？”

叶宵听见这句话，想起之前蜉蝣的人也听到过类似的消息――不知阿九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叶宵，“嗯！”

一直没说话的江木赞同，“而且，诺亚系统世界只是人类暂时的避风港，我们总有一天，是要去的。”

第二是，诺亚世界本有在逻辑法则，比如生病吃了药会有效，比如人被砍了一刀就会血，血多了就会死。如果所有人都不会死了，砍了一刀也没事了，那逻辑法则支撑不住，诺亚世界也会崩溃啊！”

“因为一项技术。”白横云没有隐瞒，“你们应该都知，现阶段，基因合的技术还不完，失败率很。而且就算是成功的实验品，过不了多久，也会因为排异现象慢慢死亡。这样的况，当然不符合那些野心家的预期。”

听见叶宵的回答，凌辰比之前被山魈划了一爪还难受。尘封的记忆被悉数翻找来，他还记得叶宵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认真写“我以后一定会来找你。”

他说的平淡，但在座的几个人都能想到，这到底是一段怎样的经历。

最后，白横云放空了的咖啡杯，“现在我们要的，就是将d区的区域心分析透彻，抑制住d区的扩张，让人类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多待几年，得以息休整。”

他应约而来，自己却没有认他。

“差不多。”白横云靠到椅背上，手指抚着咖啡杯的边沿，“据说是有可以解决排异问题的药，但我认为，多半是放来的假饵，专门钓那些没脑的蠢货的。”

凌辰忽然觉得，他妈说的还是很对，自己就是一个棒槌。

儿的？

江灿灿举手：“是因为圣裁有更厉害的技术？”

叶宵正在喝甜，认真听他们说话。他好像有一懂了，为什么诺亚要和他交易――或许是在原本的世界线里，诺亚世界因为这些原因崩溃了，诺亚想要自救，所以才找到了他，和他交易。

江灿灿连连，“果然世上总是傻多！”

“走吧。”凌辰了叶

几个人想起他们在研究所遇见的实验品，以及哈里森边跟着的竖瞳人，受都有些复杂。

凌辰手掌搭在叶宵后颈上，轻轻安抚，哑声，“后来找到机会逃来后，就来找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