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完全没有了自控力,声音也禁不住地一直要溢来,他脑里昏昏沉沉的,只有|一记猛过一记的撞击清晰地被他知,渐渐地,从交|合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觉,甬也一阵阵麻起来,急等待着什么缓解,而每当那过的时候,就总能让他舒服一些……即便是脸上犹如火烧,可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力,仿若藤蔓一样越发地往西琉普斯上凑去。
阿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觉,|被一个的东西用力地摩,烈的觉几乎要灼伤了他的,他能觉到自己的被那东西带着燃烧了自己整个,甚至能觉到仿佛要把脑都晕过去的大力!
阿洛渐渐没了力气,他的双臂被西琉普斯拉着环绕在他的脖上,双也被盘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全被包裹在西琉普斯宽阔的膛里,像是只能攀附着他,而再也不能去往任何一个地方……他无力地把搁在西琉普斯的肩上,的唇随着的颤动碰到他实的肌肉,温温的呼也地打在那里,|还有个的东西在肆意犯,让他不时中溢几声呻,却上被他咽了去。
一刻,西琉普斯就好像得到了释放的讯号,猛然把他的|望从阿洛拉,又狠狠地撞了去!
“……不痛了吗?”西琉普斯喃喃地问,他痴迷地看着这个笑容,从咙里挤几个字来。他其实脑里只剩面前这个人和叫嚣着想要解决的|望,可他潜意识中也仍旧不想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一伤害,竟然生生地停了来。
也许是受到西琉普斯的心意,阿洛笑容更加柔和:“我不痛啊,牙,一直都不痛。”
大力再猛力,西琉普斯着迷地受他所之人紧致的和柔的肌理,他能觉到自己每一寸都在了对方,依依不舍,每当就不愿来,因而他拉短了的时间,一旦总要冲最里面,狠狠地摩一会,才飞快地来,又极快地撞去!
直往落,心里十分不忍,而里那仿佛有生命一样起动的东西,也正无比嚣张地显示它的存在――哪怕它的主人一直没有动弹,却仍旧能从它动的频率看,它实在相当辛苦。
“牙……”阿洛的目光渐渐温柔,他伸手拂去西琉普斯额前的汗珠,微微一笑,“难受的话,就不要忍了……”
阿洛被这个撞击得前一黑,整个也就要往后面倒去,然而却被一双健的臂膀拉了回来,贴在一面宽阔的膛上。
浑的每一个孔都好像因此而舒张了,每一发的战栗都显示他正享受着难以言喻的快,西琉普斯用力把阿洛柔韧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发狂一样地鲜红的印记。
不知不觉地,阿洛迷糊起来,他能觉到自己的脖被人捧住了大力,从那里传来的些微刺痛不仅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让他上的度更一些。
西琉普斯也发现阿洛的亲近,霎时大喜,他双手握住阿洛的腰,一举起来,又用力地撞向自己的,他极快地,每一都直|阿洛的深,被柔甬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