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回应,怕自己来太久等温恒回去没有见着她会心生疑惑,凝寒只得匆匆往家里赶去,想着再想想其他办法。
听着锁扣落的声音,温浅手里的瓷片应声落,她也如失力一般,着靠在后的墙上。
“这位夫人,你有什么事吗?”凝寒站在门,就有镖局的伙计来迎她。
凝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温恒和舒眠公主的对话里说,陆景洵这些日不在临安城,好像是去赈灾了,也就是说陆景洵现在在平金城,难怪温恒可以如此轻易地掳走温浅。因为昨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凝寒整个人被巨大的震惊、悲伤席卷,所以忽视了这些细节。
青梧撕上一块净的布料,在温浅的脖上,抱着温浅哭起来:“王妃,您怎么能这种选择,您想过王爷怎么办吗?如果您刚刚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和飞絮也一定跟着您去。”
没有多想,凝寒迈上台阶扣响大门,只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一个人来开门,疑惑在凝寒心里不断地扩大。
脖上划的伤越来越长,温恒不敢再激她,只得快步了房门,只是关门的时候依旧将锁锁上了。
“你们帮我送封信到平金城,即刻发,不能有耽搁。”凝
平金城――就是这次因为雪灾严重而发生□□的地方,因为之前温恒是皇上派去赈灾的人,所以凝寒对这个地名多少有些印象。
――
陆景洵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想了想还是说到:“这边的事已经理得差不多了,我想早些回去,阿浅一个人在临安城那边我不放心。”
凝寒的思绪被打断,看着小孩里的渴望,没多想从怀里拿一枚碎银,放到小孩手里:“乖,去买吃的吧。”
主仆三人抱在一起哭了许久,温浅一直握着佩在上的那块翡翠如意,心里不停地唤着陆景洵的名字,仿佛这样他就能听到一样:“陆景洵,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真的快要持不住了。”
凝寒一个人来到南安王府,南安王府的漆红大门紧闭着,毫无生气。
回去的路上,凝寒遇到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脸上脏得看不本来肤的小孩,小孩拦在她的前面,乞求她:“夫人,行行好吧,我是从平金城来的,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这样的方法今天用,但温浅不敢保证每一次都会这么奏效。
这几日陆景洵来了之后,就日夜不休地理那些闹事的暴民,昨日刚刚把最棘手的刺给收拾了,谢瑜担心陆景洵是因为过于劳不舒服。
突然想起飞絮,温浅重新自己打起神,朝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个丫走过去,飞絮已经从刚刚被温恒打懵的失神里缓过来了。
“夫人,行行好吧。”小孩见凝寒愣在那里,以为她是不想理自己,只好继续哀求。
而此时远在受灾地区安抚难民的陆景洵突然觉得心里揪着痛,他皱紧了英的剑眉,一旁的谢瑜察觉到陆景洵的异样,抬手用手肘撞了撞陆景洵的胳膊:“王爷,你怎么了?”
谢瑜表示理解:“那您先回去,剩的事交给我。”
飞絮也低声哭起来,被两个丫染,温浅的泪也落来,滴在地上。
然后凝寒就走了,这次不是往家里走,而是往临安城最大的镖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