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走温浅,我舒眠既然看上了陆景洵,那他就只能是我的。”
“公主请讲。”温恒没有耐心与她虚与委蛇。
温恒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温恒如今自都难保,况且陆景洵那么在意温浅,他拿什么去带走她?
“只是,哪里才会是陆景洵找不到的地方?”陆景洵毕竟是堂堂一个王爷,手可以随意调遣的人多了去了,别说临安城,就是整个明昭国,他要是想掘地三尺,都是有可能的。
“你是说……你会帮我?”温恒说不心动是假的,即便被温浅拒绝,他心里依旧没有放过她。
这种时候温恒哪里有品茶的心思,他端起茶盏囫囵地喝了一,本连品都没品就咽了去,问一旁好整以暇站着的舒眠:“不知舒眠公主找温某有何事?”
“胡狄。”舒眠红唇轻启,轻飘飘地吐两个字,“只要温公有意,改名换姓在胡狄过去并不是难事,而且舒眠甚至可以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温恒门之后,那名手就离开了,舒眠顺势将门关上,指了指桌上那盏还未动过的茶,:“温公请坐,尝尝我们胡狄的清茶吧,老丞相生前可是喝得很。”
舒眠信,只要陆景洵见不着温浅,也没有能寻到她的希望,忘记她只会是迟早的事。
站着的白衣男时,对着他温和地笑笑,侧示意他来说话。
温恒闻言,抬吃惊地看着舒眠,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公主这是何意?”
温恒觉得自己似乎隐隐懂了舒眠的意思,但是却不敢确定,他看着舒眠笃定的目光,问:“你的意思是?”
舒眠:“当然,我说过了我与你合作,我的手可以借给你用,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让陆景洵一辈都见不到温浅。”
一看破了温恒的想法,舒眠说到:“温公难忘了,之前舒眠说过温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舒眠一定会鼎力相助。”
“合作?”温恒不觉得自己如今的境还有什么能与这位公主合作的资本。
“我的意思温公应该十分明白――如果我没猜错,如今的南安王妃才是温公真正的心上人吧。”舒眠丝毫没有窥破别人心思的尴尬,反而闲适得像是在寒暄今日的天气。
舒眠也不再兜圈:“我想嫁南安王府,但是如今的南安王妃,也就是温浅,她挡着我路的了。”
看来这位舒眠公主连后路都想好了,温恒扬唇,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既然公主都安排
“不过温公还真是沉不住气。”舒眠端起自己那盏茶了嗓,这才接着,“舒眠相同温公合作一次。”
舒眠轻笑了一声,故作不经意地问温恒:“舒眠听说温公的心上人并非如今的夫人,而是另有其人?”
温恒虽不如温之延那般有城府,但毕竟也见识过不少世面,他知这三更半夜的舒眠将她找来,又说起他喜温浅的事,绝不会只是简单地谈谈心。
舒眠将手里拿着把玩的一本书册随意丢在一边,走温恒,弯腰微微凑近他,笑着说:“温公果然聪慧,舒眠没看错人,我就喜同聪明人打交,。”
冷静来,温恒将手里的茶盏放回案几上,看着舒眠那双波转的眸,沉着声音说:“公主有话不如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