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公主择一名乘龙快婿。”忽尔和说完这句话,突然直直地看着陆景洵,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在座所有人,除了陆景洵,都吃惊地看着忽尔和和在他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舒眠公主。尤其是温浅,她那一瞬间睁大了yan睛,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个舒眠公主的目标就是陆景洵。
皇帝也是个jing1明人,装作没有看懂忽尔和的暗示,大笑了两声:“朕倒是没想到,你们胡狄王愿意将最ai的女儿嫁到明昭国来。”
忽尔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既然皇帝不说破,那就由他自己来tong破这层窗hu纸:“我们大王原本也很不舍,只是舒眠公主对明昭国的南安王爷属意已久,加上若是明昭国和胡狄能够联姻,想来也能促jin两国的bang交。”
在听到“南安王爷”四个字时,温浅深呼xi了一kou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一旁陆景洵gan受到温浅的qing绪波动,伸手在桌zixia找到温浅的手,轻轻在她手心里一笔一画写xia“安心”两个字。
皇帝没想到这个使者这么直接,他敛了笑,对着忽尔和dao:“你们难dao不知dao南安王爷已经有正妃了?若是舒眠公主执意要嫁给景洵,怕是只能zuo妾。”
“尊贵的皇上,舒眠公主是我们胡狄最珍贵的明珠,怎么可能去zuo妾?”忽尔和的声音因为生气而不自觉地bagao,“据我所知,如今的南安王妃不过是个shen世不明的人罢了,我们舒眠公主大度,如果南安王爷能娶她,她愿意与王妃共侍一夫,只是……舒眠公主必须是正妃,而如今的王妃则是侧妃。”
话音刚落,陆景洵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大笑起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一dao威严的女声从大殿外传jin来,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容置疑:“哀家的女儿什么时候都可以让一个藩国公主如此侮辱了?”
忽尔和与舒眠公主同时一愣,就见刚刚称病一直未chu现的太后从门kou缓缓走jin来,径直走到温浅shen边,拉着她手将她带起来,一起走向皇帝所在的阶梯上。
待两人站定后,太后轻声安抚了温浅一句:“母后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温浅轻轻摇tou,示意自己还好,让太后不要担心自己。
太后对着温浅笑了笑,等转tou看着忽尔和与舒眠时,脸上的笑意尽数散去。
“据哀家所知,这位舒眠公主曾经是景洵的手xia败将吧?如今连手xia败将都有向胜利者提条件的资格了?”太后简单的两个问句,可以说是毫不留qing,明里暗里讽刺舒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太后……”忽尔和没想到这个太后比皇帝还要不给面zi,不过明昭国如今的确比胡狄qiang上很多,他除了忍气吞声也别无他法。咽了kou唾沫,忽尔和忽然想到,刚刚太后说“她女儿”,难dao指的是当今的南安王妃?
想到这里,忽尔和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都冒chu来了,有些疑惑地去看舒眠,他记得舒眠之前斩钉截铁地同他们大王说过,温浅只是个shen份不明的女zi。
难dao这都是她说服胡狄王想要嫁给陆景洵的借kou?
仿佛是为了验证忽尔和的猜测,太后在这时适时地开kou:“如果哀家没有理解错的话,刚刚这位使者的意思是,想让哀家的女儿――也就是平南公主,将南安王府正妃的位zi让给你们胡狄的公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