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昭国的异姓王爷本不照套路牌,还是舒眠先恢复正常,低笑
不到的队,正沿着官缓缓走来。
看着胡狄的队越走越近,即将就要到临安城了,陆景洵这才领着温浅和几位大人一起了城楼,站在城门迎接胡狄的使团。
陆景洵握了握温浅的手,低声询问:“累了吗?”
陆景洵没什么表,也没有对这位叫忽尔和的使臣表示烈的迎,只是微微颔首,非常官方地回应他:“各位千里迢迢而来想必辛苦了,皇上已经派人为各位准备好了榻的地方,今日还请各位先去休息。”
随着声音响起,刚刚温浅看到的那辆华贵无比的车上走来一个形婀娜的女,缓缓向他们走来。
而他的后面,是一华贵无比的车,这车同明昭国的车不太一样,四周都是轻柔的薄纱,里面若隐若现地坐着一个穿亮紫长裙的女,女面上蒙着轻纱,如果不意外这应该是舒眠公主。
温浅摇摇,虽然上的裙因为缀了不少晶重了许多,但其实等的这时间还真不至于累,她笑着安抚陆景洵过于紧张的心:“我真的没事,我是怀孕又不是生了什么病。”
温浅趁着没人注意这边,朝陆景洵吐吐:“好好好我错了,不过我真的不累。”
陆景洵眯了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等舒眠和忽尔和并排站定之后,他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说:“如果陆某没记错,这位该是上次在上关城被我俘虏的胡狄公主吧。”
最前面的大上坐着的是手持使节的胡狄使臣,因着距离有些远,温浅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大概看是个肤由于常年被日暴晒而显得黝黑的大男。
“胡说八什么呢?”陆景洵微微敛眉。
本来两方代表见个面就是仪式,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在今日谈,所以陆景洵已经准备吩咐人将这群胡狄使者送去榻了,结果他还没开,就听见一带着笑意的好听的女声响起:“不知王爷可还记得舒眠?”
陆景洵的话说得客气,表面上看着是为你着想替你准备好了榻的地方,实则皇帝找理由没有在第一日接见他们,是对胡狄的一种轻视与怠慢。
胡狄是明昭国的手败将,自然不可能劳驾皇帝亲自来迎接,但是本着交之礼也没有放着远而来的客人不的理,所以皇帝委托了陆景洵代表他,也算是很给胡狄面了。
而且陆景洵的态度太过于理所当然,所以这位使臣虽然黑了脸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僵着脸应。
队在离陆景洵他们十来步远的地方停,那位使臣先翻,手里拿着使节缓缓朝陆景洵走来,对着他和温浅恭敬地照胡狄的礼节行了礼,这才开:“王爷、王妃,我是胡狄的使臣忽尔和,很荣幸能够代表我们大王来到明昭国。”
陆景洵这才舒展了眉,惩罚似的握了握温浅的手,听到她因为吃痛发轻微的气声才将她松开。
温浅一大早就起了床,在陆景洵监督吃了丰盛的早膳之后才来到这城楼之上,不过也已经等了些时候了。
这句话是真的没给舒眠以及胡狄使团一面,生生指了他们作为战败国的份,也顺带警告他们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