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果然很兴趣,她的眸重新亮起来,期待地看着陆景洵,问到:“现在吗?”
“那我画什么比较好啊?”温浅有些迷茫,实在是一时想不来要画什么。
到了承言阁,陆景洵从架上取一个致的雕着远古神兽的木盒,温浅接过打开,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块泽极纯净的羊脂白玉。
被像个小朋友一样表扬了一番之后,温浅心满意足地笑了:“你还没告诉我谢大公为何要送你这块玉石。”
温浅是真的好奇,若说作为朋友送礼,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一。
“现在。”陆景洵,拉着温浅从塌上站起来,“前些日谢瑜给我拿了块上好的羊脂玉,我瞧着正好可以给宝宝一个如意锁。”
她歪着脑袋去看在一旁准备工的陆景洵,伸葱白似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背,问他:“这么好的玉石应该不多见吧,谢大公为何会送给你啊?”
所以陆景洵最后心安理得地收了这块玉,琢磨了好几日才决定给未来的小宝宝打磨一个如意锁。
“需要我什么吗?”温浅看着陆景洵忙活,也不想闲着,如果她这个娘亲参与制作的话这把锁说不定会有更重大的意义。
切割打磨的工都是很锋利的,陆景洵可不敢让温浅碰这些,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先不说温浅会不会遭罪,最后心疼的终归还是自己。
温浅,对于谢瑜要给自家宝宝当小叔这件事毫无意见,甚至觉得这样以后自家宝宝多了太尉府这么一座靠山也是不错的。
温浅不懂什么金石玉,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算给宝宝雕琢一个如意锁,你想一起来吗?”
“他想给我们儿当叔叔,这礼还不够看的。”陆景洵说得轻描淡写。
环顾了书房,陆景洵视线定格在案桌上铺着的白纸上,对着那里努努巴:“要不你给我们儿画个图样,等我拓印在锁上,照着你画的图样雕刻来。”
“走吧走吧。”温浅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些日她发现陆景洵是真的有双巧手,能用木材、银、玉等各种材料新奇的玩意儿,说以后给宝宝玩。
陆景洵觉得温浅是真的有意思,转在温浅扑闪闪的睛上落一吻,:“是,阿浅最厉害。”
两人说话间,陆景洵已经从温浅手里拿过那块羊脂玉,准备先切割成如意锁的大概形状。
怕温浅摔着,到承言阁的一路上陆景洵都稳稳地牵着她,不让她走得太快。
经过温之延一事后,陆景洵倒是经常和谢瑜小聚,两个人脾气都很对味,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是称兄弟的意了。前几日谢瑜找他喝酒,席间就明里暗里说了好几次,想给温浅肚里的孩当小叔。陆景洵本以为他就是随一说,没想到第二日真给他送来了这块玉,说是给未来侄的见面礼。
温浅轻哼一声,扬了扬巴:“我懂的东西可多着。”
温浅几步走到案桌边,拿起砚台边的墨条开始研磨。
“你自己想。”陆景洵继续切割着那块玉石,“无论画的什么,对他来说都是爹爹娘亲的期待。”
“我们浅浅都懂玉石的好坏了?”陆景洵偏看了温浅一,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调笑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