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一番话并无理可言。”开的是谢瑜的父亲谢太尉,谢太尉在朝廷中的地位与温之延平齐。
一旦有人开了先河,面越来越多人的站了来,一时间“臣附议”三个字接二连三的在大殿中响起,先前跪着的沈大人早已冷汗直。
“谢卿请讲。”
“温之延勾结外已成定事,如今温恒也被谴了回来,这温恒与温家一人等该如何置呢?”这件事有些棘手,谢太尉一个人的确不好定夺。
“刚刚是臣莽撞了,没有考虑周全,此时细细一想也觉得谢太尉说得有理。”
被长辈调笑,温浅一红了脸,微微低着不去看陆景洵,小声辩解:“阿浅今日是来看母后的。”
“启禀王爷,王妃在长乐那边,您要过去看看吗?”陆行如实同陆景洵说了温浅的行踪。
“臣知了。”
“我知了,过去看看吧。”陆景洵说着就往长乐的方向去。
“不是,是王妃主动要的,属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是,臣领旨,臣定当不负众望。但还有一事,臣想听听皇上于诸位大人的意见。”
陆景洵和谢太尉、谢瑜聊着天走正阳,就看见陆行等在主路旁,微微皱眉,这个时候陆行不应该在王府保护温浅吗?
“自古圣人就有言‘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那温之延不过是丞相而已,更不可有特殊优待。调查清楚后将其罪行昭告天,这不光不会是明昭国朝堂的耻辱,更不会是皇上的耻辱,天百姓只会觉得,这明昭国的皇帝是个黑白分明、坦磊落的明君。”
“昨日才见了我今日就想我了?你不就是看着景洵在里才追来的。”太后
陆景洵赶到的时候,温浅正在想着法逗太后开心,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分心,让她将早上听到温之延死讯之后那烦闷的绪抛之脑后。
面开始有人站来说:“臣附议,臣认为谢太尉的话句句在理,皇上的确应该将温之延的恶行昭告天,这样才对得起那些为了保护明昭国的疆土抛颅洒血的将士们。”
皇帝眯了眯眸:“沈大人认为呢?”
“长乐?太后召见她了?”陆景洵没想到温浅这一大早会,况且她昨日才和太后见了面。
笑着同谢太尉和谢瑜告辞,陆景洵抬步朝着陆行走去:“你怎么在这儿?”
“既然定,那便散朝吧。”皇帝一边说一边对着面的大臣挥挥手,只希望这件事不要再任何乱了,明昭国需要一个安宁的朝堂。
“谢卿你说。”皇帝深了一气,暂时压了心中的怒火。
谢太尉这席话说得深得皇帝与所有为明昭国鞠躬尽瘁的忠臣的心。
太后见到陆景洵,笑着逗趣温浅:“行了行了,你家景洵来了,跟他回去吧。”
皇帝没再分给那位沈大人半分,而是对着谢太尉说:“既然如此,这几日就劳烦谢卿多多费心,整理温之延犯的罪行,昭告天。”
温之延犯了罪就是诛九族都不为过,如今这样理这已经是皇帝慈悲为怀了。
皇帝沉了片刻说:“丞相府他们是不能再住了,但是凝寒郡主好歹是皇家的人,这样吧,降了温恒的官职然后找小宅安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