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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知自己要当爹了,陆景洵难得有了耐心,见陆行满脸疑,破天荒地给他解释:“阿浅有孕了,我不想她有什么意外。”
“将温之延斩即可,不必伤及无辜。”陆景洵面无表地回答,他并不想有更多人成为这个阴谋的陪葬品。
陆景洵默了一瞬:“臣以为,血债就应该血偿。”
陆景洵平日里就将温浅当宝,陆行也习惯了,只是之前派去保护温浅的人手也不算少,所以陆景洵突然的吩咐让陆行有些奇怪。
“那依你的意思?”皇帝其实也考虑到了这一,但是陆景洵毕竟是受害者,他还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似的,停对陆行吩咐:“你明日空重新安排王府的防守,多调些人手,尤其是王妃那边,我不在的时候更要严密保护。”
“朕听说你查抄了丞相府?”陆景洵刚到正阳就看见皇帝黑着脸坐在龙椅上,毕竟丞相一人之万人之上,陆景洵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带人去查就说明他十有八九都不会净。
陆行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赶紧应:“恭喜王爷,卑职明日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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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丞相被南夷收买,派了线安在我爹的军中,将所有的计划尽数传递给了南夷那边,甚至在我爹他们被南夷围困的时候,一把火烧掉了将士们仅存的粮草补给。”陆景洵已经能平静地将当年的事说来了,温浅说的对,皇帝一定不会轻饶温之延这样的蛇鼠之人,所以他没必要一时冲动搭上自己的仕途。
到陆行站在别亦居门候着他,陆景洵没给他一好脸:“你最好有急事要报!”
“是。”陆景洵回答得不卑不亢,“微臣找到了白明志留的证据,便去查了温丞相,如今已经将丞相府上压了大牢。”
皇帝满意地颔首,他也正有此意:“那你便将所有证据移送到刑,由谢太尉亲自督办,一旦那狗贼画押认罪,即可斩。”
“你说什么?”陆景洵说来的事实太过让人震惊,他猛地站起来紧紧地盯着陆景洵。
不明所以的陆行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好多,了上的并不存在的冷汗,确定自己要禀报的事的确算是大事,才开:“王爷,皇上那边听到了今日我们查抄丞相府的风声,正急着召见您。”
“灭温之延九族?”温之延犯勾奸通敌的罪孽足以灭九族。
陆景洵摇摇:“这件事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尤其是凝寒郡主,好歹是皇家的人,才嫁温家不久。”
“温之延真是胆大包天!”皇帝深了好几气,才心里的怒火,问陆景洵:“朕万万没想到当年老南安王一死竟然有这等,景洵,这事事关你的杀父之仇,你认为怎么理才合适?”
“那你查到什么了?”这人在自己装了这么多年的忠臣,皇帝也觉得脸上无光,所以语气算不得好。
陆景洵能理解他心里的想法,回到:“丞相与外勾结多年,微臣的属在他书房的密室发现了不少他与外勾结来往的书信,其中包括了当年与南夷共同狼狈为奸谋害我爹的事。”
今日他们的动静本就不算小,皇上知也是正常的,陆景洵默了默,说了句:“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