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父亲不一样，那个男人从来都只是顾及自己的面和家族的荣耀。

而柏然就那么等着，此时再不明白她其实什么都知就太说不过去了。

柏母看了他一，也并未问其中缘由。

他现在已经这么大。

那时候的柏炎，一定是心灰意冷了吧。

然而如今皱纹早已爬上了额角，白发苍苍疾病缠。

柏然了，如今他早已成熟了，柏母当年的想法，他都已经明白了。

这么淡淡的一个字，却让柏母神闪了闪，她停了几秒钟之后才终于叹了气转回来。

“妈，您知我并不会说什么讨人心的话，我说不来，总觉得空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但现在却不得不说，我他，比谁都他，比谁都他。并不是嘴上说说，我的为人您最清楚，不是今天还是以后，我不会让他再难过，不是您还是他，我不会让你们后悔接受我。”

“我知，小然，妈并不是不能接受你们，只是不希望你们走上这一步。”

虽然还有种种问题，但他知只要柏炎不再压抑自己的，他们两个人以后必定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而柏母是真心疼他们，不希望他们被人戳脊梁骨。

他伸双手握住了柏母的右手。

这两个孩之间的事已经太复杂了，她现在唯一能的就是接受他们让他们在一起。

果然还是伤害了他。

然而罪恶却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两个字。

“妈……”

“小然，我知，我都知。”柏母哽咽着反手握住了柏然的手。

以前这个女人即使不好却保养得当，依旧是绝代风华。

柏母平复了一绪，继续：“前天晚上，小炎过来了。我已经跟他说了以后不会再阻碍你们，但那孩不知怎么了，却说什么要保持现状。我好不容易让自己接受你们，他却像是放弃了一样。”

看着柏母里瞬间涌上的，柏然也不禁动容，他咳嗽了一声，垂视线看着柏母苍老的手。

“妈有多喜你，你不知吗？”

“妈，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不会再让您心了。”

柏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法忤逆父亲意思的孩了。

柏母嘴唇抖了抖，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天跟柏然聊完之后，虽然最初依旧是有些忐忑，然而往后的日里，柏母却发现自己宽心了很多。

“妈，我也好，小炎也好，如果可以，我们也不想让您伤心。但有时候这种东西真的压抑不住，我们都忍耐了这么多年了，但您也知的吧，即使到现在那种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虽然只是想一他，虽然只是一个策略他并没有上别人，但还是觉得自责和心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别再说这些了，妈听你说这些，就好像自己了坏人。”

原本不应该让她难过的。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