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上走着,和我并肩的是法律系据说专攻税法的一位研究生师,我们两个人在讨论国际避税的问题,
“M大今年真是闹啊,”(我们学校,暂且名字先带过)
“本来燕黛号称M大校花,气质贵人才众,一直都是蜜蜂蝴蝶追逐的对象,最近听说和墨墨真的在谈恋,不由得蜜蜂蝴蝶纷纷死心――和墨墨相比,不什么都比不过。”一个女人这么说,一群女人也这么说
“很正常?”他了我一把
“有一大题,我撞彩答得奇的好,十三分我得了十分,大概是全班最吧?燕黛不是平时和我很好吗?虽然不是死党也是经常一起吃中饭的朋友,她竟然和我翻脸吵架啊!”
卿宇慨,我倒觉得没什么,都一样,叽叽喳喳,一窝蜂的麻雀
他拉住我,拖住我散漫回家的脚步
“你听我说,她竟然和我吵架!那题我比她了一分!拜托,她整张卷一百二十八全班最,竟然和我吵这种事……亏我一直觉得她很温柔啊……郁闷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往回家的方向走,阴天空旷的街,像走了几步距离就很遥远,但始终走不视线的范围,又像很近
学校的党委书记拿着演讲稿,激飞扬澎湃地面对着台成千上万新生抒发他的迎之,慷慨激昂得连拿稿纸的手都频频颤抖
看吧看吧,有了我这个挡箭牌的男友,还在暗地搞关系
相反的是我的仰慕者群汹涌,咬牙切齿置燕黛于死地的
其实是我拿他当挡箭牌,就是知他对我没什么意思,所以才和他当哥们的,他还告诉我,是他朋友和我打赌让他来追我的,人家其实有女朋友了,诺,就是刚才提到那位燕黛。
☆、惊鸿一瞥,藕花深
“嗯哼……”我的手臂压在他的,他没看我,看着长长路尽的楼大厦,灰蒙蒙的天
“吃冰淇淋?”
“回家了,你想晃到哪里去?”
“你要直接回家?慢走不送。”
我挥了挥手,“果然是懒男加男,心不好只会踩路吃冰淇淋,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不知不觉跟着我回家的步伐小步跑着
“算了吧,会过去的。”我用力往她一压
“我想去吃冰淇淋。”他挣脱我乱压的手,
不知不觉就大二了,呵,真是,时间还真是能麻木一切
“现在是非常时期,她从来没有输给你吧……So……所以她找你吵架很正常。”
课程突然从极其密集变得极其空白,一个星期从早中晚加起来四十一节课直跌至二十二节,习惯了忙碌的人一空闲来,才知人生除了读书之外,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杂事
“我们学校是历史悠久、享誉海外的名牌大学,在这个金的充满的季节,烈迎来自全国各地的新生……”
台的光都有涣散的,要么,盯着站在台上的校长,以及校长旁边的左右护法,我和卿宇,要么就是花痴的往一年级的新生望去
新生学仪式
“我不喜这种好像谁都是敌人的气氛,有什么必要,不过就是考试吗……得人人神经错乱紧张兮兮,谁看谁的光都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