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轩辕晋苦笑:“父皇离京一年,便生这些事端,太哥哥正在气上,只说让刑大理寺抓紧查案,求人等一概不见。”
“王爷莫急,那贵妃娘娘如今……”
秦佩笑笑,向刘缯帛告了半日假,在中书省外肃立候着。
“刑最近事多,太哥哥不会怪责。”
“秦兄救我母妃!”
轩辕晋深一气:“母妃自知嫌疑极大,已自请禁足,朱境殿已被封死。秦兄,快帮我去求求皇兄罢!”
通报后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有人将他引落座,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赵熙才匆匆而至。
秦佩恭谨行礼:“见过恩师。”
“哦?何过之有?”赵熙闲坐饮茶。
轩辕晋亦是惊诧:“怎地如此突然,那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轩辕晋虽有些失望,但仍告辞了。
见秦佩怔忪,他又:“秦兄,太哥哥素来看重你,你的话他总是听得去的,求你劝劝他,好歹让我见母妃一面。”
秦佩抿唇:“不过我倒是可以为王爷拜见恩师,看看殿到底是个什么主张。不过,若是不能为贵妃洗清嫌疑,怕是找谁都无用了。”
秦佩避开他探询视线,侧看着窗外桐叶,低声:“上次在桂官曾怒殿,此后龃龉横生,我的话……我的话殿怕是再听不了。”
秦佩一惊,心这采女案如何又能牵扯到林贵妃?而以她亲王生母、贵妃之尊,竟也需人来救……
秦佩回神苦笑:“说来不怕王爷笑话,我已十日未见殿。”
秦佩顿住:“殿素来疼王爷,事发后王爷未去过东么?”
却见雍王轩辕晋急的满大汗,小跑而至。
赵熙开门见山:“可是为采女案而来?”
秦佩立在院中目送他离去,直至再看不见他背影,才恍若脱力般在院中回廊坐。
秦佩苦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恩师,不过学生今日不是来探听,却是来告罪的。”
回廊上的花架攀爬着紫藤,纠葛缠绵的枝蔓上蝶形紫花重重叠叠,跟着藤萝在风中摇。
“王爷切莫多礼,贵妃娘娘如何了?”
轩辕晋继续扯着他往外走,“这采女案查到后来,竟查到母妃采选前竟曾与李婉娘之母叙话,说要将那李婉娘予我,直至后来有了此女有凤命、贵不可言才作罢。然后那李忠在尚衣局前便是在我母妃的朱境殿当值。而且那绫绡……竟是母妃寿辰时大赏的!至于那张采女,竟是我舅母的侄女,这母妃可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秦佩愣了愣,这还当真是环环紧扣,只是不知林贵妃份再贵重,也不过是个家世不显的嫔妃,为何凶嫌竟选择将矛对准这样一个深妇人?
“今日来佩是想托恩师谋个外放的位置,一县知县
秦佩肃然:“区区小案,学生为刑官却不能早日勘破,是为无能;此事为之事,先是储君采选了命案,又牵扯帝王妃嫔,因妇人之事搞得朝野震,落尽天家面,不能为君王分忧,学生是为不忠。为官者,既庸且愚,负尽皇恩,亦愧对恩师提携。”
不及秦佩回话,他又:“是雍王罢?”
“王爷。”秦佩方起行礼,却被轩辕晋扯住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