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亭站定，认真看着殷宁的睛问，“你一个人的时候都了些什么危险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你先看看图片，有缘的话不妨面谈。”

他靠在门廊旁边的柜上，双手揪住顾远亭的衣领拉过来，想要吻他，想要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想要让他填满自己空虚十年的心，他已经想到快要。

“可是我找不到你啊。”殷宁再次看着他笑，笑得中几乎泛光来。

“不危险啊。”殷宁笑起来，天真如孩童，“我找过很多鬼魂，想问问他们你在哪里，可是他们都不肯跟我直接对话。”

顾远亭原本不想过问太多了，可是看到他这般神，到底还是留意了一那通电话的容。

“他们不敢接近你，是因为我留了一线神识在你上。”顾远亭微微皱起眉，“你毕竟尚在人间，牵扯太多幽冥的事可不好。”

他因为着急打开门的动作有些颤抖，拖着顾远亭走来后，却没有忘记反手搭上门锁。虽然顾远亭承诺给他的跟他想要的还有差别，但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他需要的只有时间。

电话那边的人说话的语调有些奇怪，顾远亭只觉得熟悉，他又用神识看了看手机屏幕，通话对象的名字是两个字，金鑫，似乎也同样是他认识的人。

“都有什么类型的？”

顾远亭沉默许久，终于开说，“算了，毕竟是我先招惹的你。”

殷宁一愣，“怎么叫你先招惹我？”

“有没有助发展的？”

而这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顾远亭刚回到这里不久，电话自然是打给殷宁的。

是回到了上一世。而上一世他自己过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供奉佛像是因为要镇鬼，这个场里是有鬼魂的。

殷宁再次一愣之后，牵着顾远亭飞快地向另一侧的楼梯走去。楼上最里面的一间房，是殷宁的办公室，虽然从来没在这里过过夜，浴室卧室却一应俱全。

“求财的，求人缘的，灵力大的各种类型都有。”

殷宁并不打算接这个电话，任何事都没有顾远亭来得重要。他腾一只手摸向兜，想要掉手机，手却突然被顾远亭抓住。

决定留来以后又现另外的问题，殷宁可不是跟他单纯好朋友的关系。这一世他是人，却在地狱深找回了属于原的法力和记忆，于是他便不再是为人的顾远亭。有着家人的份，违反戒律的事到底还是不的好。

“有啊。”

顾远亭终于从愕然中缓过神来，走过去握住殷宁的手腕，拉起他的手，让那只手机的屏幕正对着两人，屏幕上的图片竟然是一枚佛牌。

“店里上新了，特意给你先看看。”

殷宁见这次机会稍纵即逝，颇有些遗憾地拿手机，看到屏幕上面的名字时明显顿了一。他一边接通说着开场的客套话，一边招待顾远亭坐在客厅里，自己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不过是一世而已。

顾远亭低，凑在他耳边哑着嗓说，“说不定有正经事，你先看看吧。”然后兀然，站在与殷宁一步之遥的地方，在等他接电话的时候渐渐冷静来。

“我决定去救你上一世的灵魂时，就已经乱了因果，让你因我不得自由，合该负责任的。”顾远亭缓声说，像是了什么决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