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顾远亭微微有些担忧。

比较起那一次了无痕迹的梦境，这时的顾远亭完全是清醒的，手的比起真实的要轻柔许多，也正因为如此觉才更加锐。他的手掌一寸寸抚过少年的，一都没有落，像是要借此而拼凑真正的阿宁一样。

阿宁的弯折一个正常人难以到的弧度，地仰向后去，双手攀附着顾远亭的肩，这让顾远亭觉得满足。他低去看阿宁，少年角光潋滟，而在那双睛里可以看到整片星空。

顾远亭站在铺的整整齐齐的大床前，神有些复杂。

在顾远亭想起自己还不知的总阀门在哪里的时候，浴室的已经开始哗哗地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升腾着雾气的温泉池。顾远亭陡然想起，远在异国的那个人妖被阿宁困在洗手间，似乎也是同样的原理。

他抱着少年走回那张大床，压着那透明的躺去时，却被对方反调换了位置。阿宁伏在他的，巴抵在他的肩窝里，用一种沾染着绯的清冷气息问着，“你有没有上我？”

阿宁避不开他的凝视，只好看着他的睛不说话。这是第二次顾远亭在他面前势起来的时候，第一次是在他捐赠金佛像的寺院里，小鬼泪满面扑他的怀里。

”顾远亭说话时的声音有些艰涩，但是却诡异地变得炽起来。

“对你来说，这些都是真实的吗？”顾远亭不能不在意这一，于是反复确认着。

氤氲的雾气中间，阿宁白的衬衫被他缓缓解开，脱，落地面。展现在顾远亭面前的是少年好的，致的脸，单薄的肩膀，纤细的腰，他终于忍耐不住跨浴室，也终于忘记了恐惧。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来的时候，没有经过任何阻挡直在顾远亭的睑上。他在半睡半醒间微微皱眉，眨了眨睛，终于苏醒过来。怀中的少年已经不见，他觉到他的气息收在的佛牌里。

也许从那时候起，或者从更早以前，顾远亭就已经放不开他。

少年的脸泛着红晕，咬紧嘴唇。

他的父亲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带回家打算床单的人居然是一只鬼。即便想想就觉得诡异，但是顾远亭不试这么一次似乎又有不甘心。

天台上最早是没有这个房的，顾远亭的父亲继承了老宅也没有上搬来住，只是在年纪变大开始怀旧以后才住了回来，因为的缘故需要常晒晒太阳，就在楼加盖了一层阳光房。房间里浴室和卧室都有，每周都会来打扫卫生的钟工把这里收拾得十分净。

顾远亭掰过少年的脸，用力吻上他淡的唇。即便不是正常的，顾远亭想，这样好的验自己或许已经没办法再在任何一个人那里受到了，因为此时此刻自己怀抱着的是一只鬼。他忽然想起一个词，人在花死。或许那是心甘愿的。

阿宁疲

他的扣从上往被解开两颗，冷风衣领，顾远亭不由打了个冷战。他的手一刻被少年执起，像是十指相扣，又像是往前牵引，顾远亭跌跌撞撞地走天台的玻璃房。

“你也有觉吗？”他问他。

阿宁站在与他一步之遥的地方，抿着一丝笑意说，“要不要我给你放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