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樾得意地说，“我们家老爷喜研究这些东西，顺带我就学了。不过顾哥，这佛牌用吗？”

只是可惜，在见到所谓的僧的以后，他似乎一瞬间睁大了睛，直勾勾地盯着顾远亭说，“你后跟着只鬼，你自己知吗？”

若是普通人听到这句话，不是嗤之以鼻就得汗倒竖了，顾远亭想，还好他的三观已经被刷新过了，于是淡然，回答，“知。”

这是顾远亭第二次听到说他养的小鬼是恶灵了。虽然阿宁脾气差了，可是毕竟没有在他前过人命来，背负几百条人命什么的，虽然顾远亭看着阿宁的样怎么也想象不来，他还是嗯了一声。

顾远亭想了想，回答，“你们有一句话叫众生平等，指的是六众生吧。鬼也是众生，为什么要惧怕呢？投生到鬼的众生，由于带着前一世临死前不好的记忆，已经很可怜了，心智也比人的时候要退化，还要忍受着鬼的黑暗、孤独、饥渴的痛苦，还会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来伤害他的供养者？人们把他们视为家人和朋友，他们就是家人和朋友，人们把他们视为，他们就是。一切都源于人们的心，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顾远亭微微一笑，“用啊。”

“你后跟着只鬼，你自己知吗？”

老和尚了声阿弥陀佛。

然而让僧看看什么的顾远亭倒不是很兴趣，一般都是人了手又不放心求僧鉴定的，要不然就是再给加持一好起到更大的作用，他本来就无所求，倒想替阿宁问问转世轮回的办法。

什么时候请的？”他喃喃地说。

“我会对他负责任的，”顾远亭笑了笑，继而认真地说，“我与他缔结了尘世共修的契约，我会用我的功德和善行来度化他，帮助让他早日投胎，他助我减少阻力让事更顺利达成，这本是两厢愿的事。既然大师看得他上的业障，我今天总算没有白来，请问有没有消除的办法？

林樾灵机一动，“对了顾哥，我知要怎么表示了。既然你看中这佛牌，不如带去寺庙让僧看看？就是步行街那里的寺庙，我家老爷最近天天跟那边一个老和尚棋。他们好像认识久了，连我的名字都是那和尚起的，果然一路畅通。我觉得靠谱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见到面就搭得上话。”

老和尚直盯着顾远亭又问，“那是个恶灵，你也知？”

顾远亭一怔，“你这话问得还专业啊。”

“若是他怨念太重，因此而危害人间呢？”老和尚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老和尚长叹一声，“这样的厉鬼，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你真的一都不担心反噬？”

老和尚沉默许久，才终于开，“世人养鬼多是为了利益，难得遇到一个有这样的慈悲心的。只可惜，能消除业障的鬼需依靠人们的布施产生随喜之心继而产生功德，用功德来抵消。如果是从地狱里逃来的厉鬼，无论怎样努力，

顾远亭便接着说去，“鬼有神通，因为没有解脱而有贪嗔痴慢疑，但是不该因此而受到轻视、毁谤与舍弃。我既然已经与他结缘，通过供奉和回向来得到帮助和保护，基于等价交换的原则这些事，鬼有什么理由来反噬呢？”

☆、第15章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