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这样安抚我自己,一个听来都让自己觉得可笑的理由迫使放弃,不去纠缠这个问题。这个觉真是很陌生,陌生的让人心慌,让人抓不住摸不着的思绪,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小家气!
“是你呀!”女生的声音很是清脆,如同黄鹂很是清甜,可是这个女生我认识,她是陈曼青。
“曼青?怎么是你...对不起,你手还好吧?让我看看。”我扶着她的手臂,观察着她手肘的伤,愧疚的开歉。
课铃一响,我如获大赦一般立站起了,草草收拾了一课本,便不顾詹华在后的呼唤,赶紧跑离了这里。我不知要去哪里,但是却不想呆在詹华边,即使他已经听了我的解释,也明白了,但是就是不想。因为自从他问了我那个事以后,我几乎每秒都可以觉到詹华若有似无的神。或许是我想太多,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像个贼,惊弓之鸟一般,每秒都是煎熬。
可是我已经说清楚了不是吗,这个解释完全可以说明了一切,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也没必要觉到难堪,可是又为什么一定要在乎詹华的看法,为什么受不了他的神,几乎连在他旁安安心心上个课都不行!
“没关系,小伤而已。你怎么走的这么急?有什么急事吗,那你就先走吧!”
“这怎么可以!是我把你伤的,我也没急事。我扶着你去保健室理,药吧。”我扶起她,对她抱歉的说。
“你...你还好吧?”她躺在地上慢慢坐了起来,抱着自己被破的手肘轻轻的呼着气,我连忙蹲了来,着急的问着她。
“啊!”一个女生的惊呼把我的思绪顿时拉了回来,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吃惊的微张着,看着被我撞在地的女生显然反应有慢。
那女生听到我的问候,红着睛抬起了。看到是我,睛顿时睁大了,也不再是一副要哭的表,反而笑着一把抓住了我。
詹华听了之后,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转认真听课去了。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他哦的这一声有些不明意味,我的心开始咚咚直。詹华这一打岔,这我连课都听不去了,脑乱的很,早上那纠结的问题又不自觉的蹦了来,充斥着整个脑海,不想去在意但是又倔的想要知原因是什么,莫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嘛!
后来,我陪着她去了保健室,一直看着她包扎好伤,这才放心。等了保健室,已经中午了,她便地邀请我一起去饭堂吃中饭,我也没有拒绝。曼青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心底很是不错,人也很是,坦白的说和她一起让我觉很是轻松,至少从撞倒她到现在,我都没在想起那档让我烦心的事。
“你知吗,之前我班有个男生对我好不客气的,总嘲笑我上课睡觉,今天啊,我趁他不注意,倒了一在他桌上,等他醒了,整个人都蒙了
我的步越走越快,几乎赶得上小跑,低着只知一个劲的往前冲。心里的压抑,的沉重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仿佛大着气才能让自己好受...
“这哪儿用扶啊,伤的又不是。”听了我的话,她扑哧一声笑来,也不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