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想了想,斩钉截铁:“没错。”
秦细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她狠狠了几气,让带着青草味的新鲜空气猛地冲肺中,驱散污秽。她伸了伸手臂,光明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聚集在她边,争先恐后往涌去,带来一种奇异的大力量,仿佛汇聚手心,随时可以放。
“低调过日?确实是你的风格。”花酒自嘲地笑了几声,
或许是族素来对侵者重重设防,却没想过有本族人叛逃去的关系,又或许是花酒提前布置完善的关系,秦细的逃亡非常顺利。她尾随花酒,沿着诡异的线路,左转右拐,是没见到一个。顺顺当当地从不知何时挖来的,钻去护城河旁,又换上军服饰,打晕两个护卫,大摇大摆地乘着巡逻骨龙,离开城堡,切开空间衔接,重返人间。
通过被撕裂的黑,离开死气沉沉的幽冥之地,灿烂的阳光刺得人睛都睁不开,等适应光线后,可见一片望不到边的葱葱草原,天空飘着棉花般的云朵,鸟语蝉啼,是生命的声音在呼闹腾。
穿越过后,这个等于死了,怎么可能隐瞒得过至亲,与其过去让对方发现不是原本亲人的灵魂,还不如早早离去,让他当自己死了。
秦细从喜悦中醒来,惊讶地问:“什么人?”
第198章追杀
秦细狐疑地问:“我的亲人?”
“他是我的父亲。”花酒看着地上男人,声音十分平静,听不任何。
“去哪里?”秦细逃离生天,想到自己没信错人,心大好,眉里不由带上几分笑意。
秦细看看旁边受伤的索隆斯,虽觉得他活着就代表不安全,最终也没有多闲事地黑手。
“不,”花酒看着她不敢置信的神,知自己又说错话,赶紧解释,“那个家伙和族不同,是很关心你的好人,而且……我想……他很在乎你,不会伤害你。”
花酒犹豫了好一会才回答:“就算我说了,你也不知他是谁,但我要将你和黑暗卷轴送过去。”
花酒将黑斗篷上的帽带上,指着西边说:“我要在太阳山之前,将你交给那个人,否则天黑后,族力量增,索隆斯会很难缠。”
“为什么?”花酒觉得她的拒绝很莫名其妙。
花酒似乎被阳光所慑,往树荫底缩了缩:“走吧。”
“我不想再过过去的日,想重新开始生活,”秦细低解释,“我在幽冥的时候就想过了,逃离后就去找个小乡村住,开个杂货店或者去给餐厅帮工,努力活养活自己,尽可能低调过日,不惹纷争。”
“等等!”秦细往后退了两步,“你要拿我交易,送给别人?”
秦细回答得更快:“不去!”
“少罗嗦,我和他的事不用你,快走。”花酒不耐烦地将地上男人踢开,将腰间短刃,割裂地毯,撬开面被挖松的石砖,探了探位置,率先了去,落在早铺好的毯上,悄无声息地着地。
“啊?那你还……”秦细震撼了,被亲生儿背叛的耻辱对自视甚的索隆斯来说,是比在他心上撒硫酸还惨的惨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