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呼也随之停顿。

过了不知多久，他回过神来，手里小巧的追踪，已浸满紧张的汗。然后咬咬牙，往狐走去…

五岁时的灵短刀、七岁时的玩琴、九岁时的白小、十八岁时的万年鬼树神弓和龙骨箭、二十五岁时的蓝石打造的铠甲又或者是一百二十四岁时的失落灵画卷……

“你猜得没错，灵魂不灭，与世界和神灵共存。”汐洛说话很轻柔，音节的节奏就像九天传来的乐章，一个字一个字打他心里，“我可以控制公主的灵魂转世，亦可以找你的那位鱼人的转世所在，你想见她吗？”

“该

汐洛补充：“小心，别给九尾发现。”

汐洛擅长揣摩人心，从小到大，叶落完成任务后得到的每一样礼，都是当时最想要的东西，让人无法抗拒。可是现在的他对质已经淡然，能力也足够悍，不存在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我开过玩笑？”汐洛反问。

如果将追踪装九尾上，看在过去交，多他被打断，如果能在被发现前逃之夭夭，过几个月就他会忘记这回事。如果帮他敌在秦细上动手脚，那就什么分都别想提，直接被他追杀到天涯海角，剥筋！

遗憾的是，汐洛没等庆幸完便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打击：“我要你装在秦细公主上。”

“放心，我不会伤害公主的，”汐洛很温柔地表示鼓励，“这件事好了，我会送你礼。”

除非……

灵漂亮的脸孔开始搐，他飞速冲上前，转拦住了汐洛即将离开的步伐，苦苦哀求：“汐洛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小事一桩。”叶落顺手接过，往空中一抛，追踪像变术般消失不见，正准备询问装在谁上，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这追踪制作极其巧，安装起来轻而易举，而汐洛的手举世无双，又有神职份掩护，何须找自己帮忙？难是……

叶落看着汐洛人畜无害的面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要我装在九尾上？被他发现会打断的。”

“不，他的行踪我八百年前便了如指掌。”汐洛否决得很快。

叶落从树上掉来了。

叶落抖抖自己的尖耳朵，怀疑现了幻听。

第178章打劫！不要猪肉！

“没有，但是你不能害我啊！”叶落急得差脚，救自己的人是汐洛，九尾传授的大分人类武功也是来自汐洛，他很了解对方的实力和事手段，那是绝对惹不起的存在，可是九尾的残暴和恐怖，也同样惹不起……他的恩人和师父怎么都那么混账？

蓝影、红长发，她的拥抱、她的笑容、她的泪、她的别离……一幕幕在记忆中鲜活地闪动。叶落觉得自己的咽被扼住，呼开始困难，视线也变得模糊，他锐的耳朵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回答，只看见汐洛满意地，转离去。

那就是早装过了……叶落为自家天真的狐狸师父误交损友而默哀了三秒，然后庆幸剩的兽，无论是相好过的米若妲还是迟钝的迪亚，都属于好解决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