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止闻言,尴尬得难以忍受,对简锵本来已经转好的态度又冷了起来。
“你修为比我,要是想把浊玉拿走,我也拦不住你。暂时先不提要不要走的事。”蓝止看着他,又,“不过若是这浊玉离,对有什么影响?”
“你要怎么才不会怕?”沉默了半天,蓝止终于叹了一气。
简锵自知自己犯错,一路上在蓝止边殷勤服侍,态度十分小心,果然再也没有现过绪不稳的现象。蓝止心中慢慢有些安稳,奇怪:“为什么云影今要告诉我魂魄在哪里?”
“睡吧。”蓝止疲倦地躺来,犹豫了一会儿,“你能保证不再跟我吵架了么?好累。”
蓝止又忍不住:“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不是很伤?就好比一个丽的瓷,你在上面划一,那伤痕就永远都在。你自己反省一,将来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相才好。”
“那你替我收着吧。整天吵吵闹闹,我也受不了,也不再想看你不放心的样。”
“不清楚。”简锵沉,“看来他是真的希望你离开。也像是已经知了你的事。”
蓝止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半坐起来,把自己脖上的浊玉摘来,放到简锵的手上。
“不清楚……”简锵把埋在他的背上,“我好怕,师兄,好怕。”
“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稳……”简锵轻声说着。
“师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敢相信,“你收着,你收在上。”
“不知,总觉得无论师兄怎样向我保证,我还是会一直怕。”简锵抬看着他。
“师兄……”
小浣熊又是抱小,又是采花,又捕捉蜻蜓送来给蓝之止玩:“我不兴时喜吃栗,但是现在没有栗。虽然我不懂立牌坊是什么意思……”
简锵握着浊玉,沉思了一会儿:“我先收着。等我把事清楚了,再还给你。绝对不会再和你吵架。”
话未说完,尾巴又被提起来丢在一边。
“你帮我收着吧。我怕我一时生气,忍不住便走了。”
“你到底怕什么?”蓝止轻轻拍着他的背,“到底怕什么?”
没有阻碍地冲过层层阵法,一行人终于来到山的丹枫居,火红的枫林是一个十分静雅的小房。众人敲门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应,墨离不耐烦地以灵力冲破大门,寻了
简锵安静了半天,突然若有所思:“当年棺材店老板说浊玉有魂的作用,最好要随带着。不过他也说,那么一小丝灵魂,不在上,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简锵似乎呆了一,低抚摸着浊玉:“为什么?”
“师兄教训的是。”简锵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又颤抖起来。
蓝止只觉得简锵的态度实在是难以捉摸,那个一等自己一年,每日照顾自己的人能今天这样的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第二日,众人照蓝止的指示,再也无心留恋风景,匆匆忙忙上了山。
蓝止继续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