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也不想太过追究卿纹的罪责。祸首风浩已除,那本秘籍也被毁去,蛟族也受到了惩罚,卿纹最多是个胁从之罪。但她shen为东海王妃私通他人,杀夫未遂,正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於是敖涟一纸休书,将卿纹休弃,并封印了她bu分龙魂,贬为庶人,幽禁在偏远的龙gong。
如此惩罚,已是手xia留qing,敖刚和敖野两位皇zi也无话可说。
其实两位皇zi和父母的ganqing并不亲厚。龙族生xing自私,注重自己的独立领域。卿纹又不是什麽慈母,因此与两个儿ziganqing一般。敖涟虽也是如此,但他比较重注对儿zi们的培养,在龙gong时只要有时间就把两个龙zi叫到shen边,考察他们的法术和功课,所以反而要亲近少许。
只是卿纹原本是正妃,两个龙zi也名正言顺。但卿纹犯xia如此大错,敖涟虽饶了她xing命,龙族却再也容她不得。
敖野见母後被封印了bu分龙魂,幽禁在冷gong之中,不禁有些担心,私xia对兄长偷偷dao:“如今母後已经失势,大哥虽是父皇的长zi,却不再是正gong嫡zi了。如果将来父王再娶了新妃,生了新的皇zi怎麽办?”
敖刚忙厉声dao:“噤声!你这是说的什麽胡话!父王乃东海之主,就算再娶新妃又有何不可?如今你我已经成年,是东海的大皇zi和二皇zi,地位没有任何异议。父王就算再娶,再多生几个皇zi也不会动摇你我二人的地位。”
敖野却不以为然,冷嘲dao:“母後犯xia如此大罪,丢人现yan,没有牵累到我们shen上就不错了。父王现在不计较,是因为只有你我两个皇zi。而且我们二人成年不久,实力不足,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参与了母後的夺位谋逆之事。但以後父王若再娶了新妃,你我地位就尴尬了。”
敖刚闻言,也觉得弟弟说的有些dao理。
敖野dao:“大哥,你要想个办法。”
“什麽办法?”
“我也不知dao,只觉现xia心里有些不安……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多讨好父王一些?”
敖刚有些尴尬。他们与敖涟都不如何亲近,且敖涟shen上的上古龙威深重,每次被他叫去考察课业,稍微靠近些就会发挥失常,对这兄弟俩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更不要说去刻意讨好了。
然现在母妃被废,这兄弟二龙的地位也确实尴尬。虽然敖涟并无迁怒儿zi之意,却架不住两位皇zi自己心中不安。
敖刚想了想,咬牙dao:“莫要多想。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勤於修炼,争取早日达成父王的期待。只要我们是合格的龙zi,地位就不会动摇。”
敖野觉得大哥说的对,此外也别无他法,只好更加乖顺老实地修炼起来。
奈何敖野的xingzi与敖刚稳重的xing格不同,生xingtiao脱,缺乏耐心,於修炼一dao实在没有那麽大的毅力。
他老老实实地在东海龙gong里修炼了几年,终於耐不住寂寞,寻了一日偷偷溜chugong来。
这段日zi敖刚为了让他在父王面前留xia好印象,天天cui著他修炼,盯得他很紧。所以他不敢在东海附近的海域游dang,便一路向西,往nei陆游去。
敖野虽然没有继承太多上古神龙的血脉,但到底是龙王之zi,在辽阔的大海中现chu原形一路遨游,波澜壮阔,万鱼避让,看上去颇为壮观。他生xingcu疏,大大咧咧,虽然一心不想让兄长找到,却不肯多费些力气掩饰自己的龙息。
如此不知游了多久,离nei陆还十分遥远,敖野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