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我怀疑你是不是旁人假扮的。”
因此皇只好把重光叫来商量此事。他经过反复斟酌,确定以重光的格,怕只能直言相告才能得到他的帮助,若是耍别的手段,只会取得反效果。
作家的话:
皇的声音有些慵懒,透过黑金花纹缭绕的床幔传来,“本皇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来。”
皇温声款款:“你喜就好。”
重光七
重光眸孔微缩了一,目光在那温顺地趴伏在床边的女神上扫了一圈,:“看来本君来得不是时候,打搅了皇的好事。”
皇:“昆灏唤我长霆就是。”说著亲自举起茶壶帮他沏了一碗清茶。
若是不肯直言,他也没有耐与皇尔虞我诈的互相试探。
不过他
重光心打了个寒战,不由目怀疑之,仔细打量著皇。
皇最後也是无奈了。
果然重光一来,就不意料地开门见山了。只是这话要怎麽说来,却著实为难了皇。
07
皇似乎在意料之中,微微一笑:“昆灏果然直率。本皇确实有事相求。”
重光见他踌躇,心更加好奇。
到底是什麽事,能让皇为难至此?
那女神对突然现在房间中的重光神帝并未多看一,柔顺地低消失了影。
“好久不见,昆灏。”
皇没有忽略他平静的声音中那淡淡的不悦,这让他因为胎儿的存在而产生的烦躁心好转了许多。他低低一笑,对那女神挥了挥手,:“去。”
皇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在我的天殿里,岂有人敢假冒本皇?”
皇坐起来,挥手掀开床幔,看了重光一,微微一笑:“昆灏如约而来,本座欣之极。请坐。”
中,四周燃著黑火,正中有一巨鼎,後面则是一座宽大宏伟而又奢华至极的巨床,床幔中间,皇正随意地倚在那里,一个容貌绝、材妖娆的女神正跪在他的脚边,帮他捶。
重光放茶盏,淡淡地:“明人不说暗话。长霆邀我来界,到底所谓何事?你若肯直言,以你我二人曾患难一场,共度数百年的交,本君只要力所能及,必尽量相助。”
这话皇确实难以开。但他回到界後,试过数种方法,都无法摆脱掉的‘累赘’。由於他肉过於大,外力无法伤害。又由於胎儿继承了他的血脉,力功法也对之无效。即便试用了药,但神天生的顽生命力,仍然无法伤害胎儿分毫。
吼吼吼,皇要和重光摊牌了~!!!冥尊小包要陷了,哈哈哈
重光不置可否,端起杯轻轻嗅了一,:“好茶。”
重光举步迈上亭,悠然地撩袍在皇对面坐,:“皇准备得周到。”
重光耐心等待,却见皇忽然面踌躇之,似有难言之隐。
皇:“你这麽看著我作甚?”
说著房间的场景忽然变幻,变成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园亭。皇的华丽巨榻也变成了一把椅,对面的圆桌上摆放著新鲜的果和清香的茶盏,仿佛一置於仙境之中。
唯一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等这个孩瓜熟落,自行诞。等孩生来,他再想怎麽搓就怎麽搓了。
腹中胎儿的一切都来源於两个父亲的大血脉。一个皇一个神帝,岂是这世间神能随意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