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叹仍在越描越黑的费力解释着,一旁的白苍脸却越发难看起来,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起走了去,周狠戾阴冷的气息直接震慑得等在外面的一群保镖噤若寒蝉。
实在不去家门,白苏只能无奈表示等着半夜去爬墙了,再严密的防护都有疏忽的地方,这里毕竟是他家,白苏了解这里的一切,想要偷偷溜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愿这三年间白家的防卫系统没有大的变动。
既然阿苏都已经不在了,其他人的生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白苏的事,这三年来他经常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已
“呃……”郑叹一时无言以对,瞬间产生很不妙的预,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间闷作死了一次。
看到他如此,家也不敢再拿小事烦他了,心想那个被他拦在门外自称是先生孪生弟弟的少年,大概只是一个神失常的疯吧?毕竟两人长得可是完全不一样呢,啧啧,现在的骗都这么不专业的吗?
不知白苏他方向奇差无比吗?
当然,之后无比艰辛的追求之路,也直接证明了他的预没错。
呆滞了片刻,郑叹疾步走过去,双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对方的肩上,语气中带着遮掩不住的颤意,“……你,你醒了?”
白苍痛苦而绝望,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掌心间隐隐有温的泪。
“我这就来找你了……”白苍轻声呢喃。
上任不足三年的家大人丝毫不知自己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笑眯眯地退了。
至于你问为什么迟了整整三年他才回到这里?
他的话刚落音,白苍脸上的笑就完全僵住了。
从医院回来后,家告诉他,韩文轩咬自尽了,白苍听若未闻,面容像是寒冬腊月的湖面,没有丝毫涟漪,神冷寂如死。
很沉重,神倦怠,白苍躺在床上,神渐渐迷离,脸上一个安详而幸福的微笑,旁的地板上散落着空了的安眠药瓶。
听到他的声音,本来正垂眸沉思的廖青森突然抬起来,他微微眯起睛,看着郑叹,毫无温度地笑了一,语调清冷,缓缓地问:“刚才那个骂我难看的人是你,对吧?”
青年默了片刻,眸逐渐清明,他冷冷地看着白苍,语气疏离,带着一份狐疑,“你是谁?”
被拦在门外的白苏简直快要被哭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莫名其妙地从白苍的溢,再然后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冷风一,直接飘到了偏僻的山区,随后附到一个刚刚断气的少年上。
究竟是生存,还是立刻死去。
廖青森是真的很疑惑,虽然面前这张脸看起来十分熟的样,但,为什么自己会隐隐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呢?
看他不说话,廖青森便自己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力不错后,他慢慢撑着床铺坐起来。
不知山区交通基本靠走吗?
“qaq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信你去问你们家的先生啊,我真的是他的弟弟,唯一的弟弟,qaq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廖青森已经醒了,那么他的阿苏又在哪里呢?
郑叹洗完手来,视线瞬间和一双清泠泠的眸对上,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巨大的惊喜突然降临,将他整个人都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