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昏昏,很沉重,白苏睁开睛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但事实上才过去一天,这让他很是费解。
郑叹拿他没办法,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地说了一句:“你难没有发现吗?白苏他本没有疯,你不觉得他装疯这件事透着蹊跷吗?所以……”
郑叹无言以对。
廖青森闭上了睛,脸上的神静谧而安详,答非所问:“你不会明白的。”
白苏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他只觉得心里乱糟糟一片,好像有很多纷杂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却又什么都抓不住,脑袋密密麻麻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上就要破土而。
担心廖青森在警局里吃苦,白苏最终放弃再等去,他想要主动击。
郑叹疑惑:“你说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白苏突然想起来第二次见到韩文轩时的形,那天对方抱着一束玫瑰花,不顾廖青森的阻拦,非要将手里的话送给自己,然后他就开始抑制不住的打嚏,随之而来的还有心底的厌恨和恶心。
在那一瞬间,艳红的玫瑰花让他产生了某些不太愉快的联想,譬如倒地不起的孟佳……
“不!”廖青森霍然睁开睛,斩钉截铁:“这事跟他无关,我说过他只是一个绪不能自控的疯。”
白苏原本以为既然将自己接回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自己只要耐心等着就好,但一连几天都没接到白秉清的传召后,他开始有些心急了。
微皱了眉,转瞬却又笑开,轻声呢喃:“那个人应该不会让他有事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他临睡前曾经特
白家的膳十分良,但凡就有仆从前呼后拥,衣住行都远非青山医院可以比的,但白苏仍然十分不适应。
白苏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间,然后注意力就被放置在书桌上的方引住了,他咬着唇,不解地思索着什么。
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去见过他,为什么一印象都没有,白苏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对方脸上的表太过认真,由不得他不信。
周围低调而奢华的摆设让白苏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何方,他记起前一天的深夜,确实是有几个自称是白家保镖的男人说奉命接他回家。
但事实证明,他的这项计划本就毫无用武之地,被他问询的佣人满面惊诧地看着他,惊疑不定地说:“少爷,您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不是特意去找过老爷吗?怎么能说一直没见到……”
其实那天夜里,在得知那些男人的目的后,白苏就清楚地明白自己逃脱不开,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坦然接受,知白秉清到底想要什么,然后他才能和对方谈条件,毕竟他还想要借助白家的势力将廖青森救来。
之后的几天,白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比如他前一晚明明很早就睡了,隔天却听到佣人说看到他大半夜地在花园中不知在什么。
说不清楚是于一种怎样的心理,白苏鬼使神差地走向了花园,然后,看到昨天还开得好好的玫瑰花全都被毁掉了,大红的花洒落在地上,密密的铺成一片,像是鲜血蔓延,唯之中透着说不的诡异。
可问题是他本人很喜玫瑰花,也从来没有现过花粉过现象,为什么那一次突然就受不住玫瑰甜腻的气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