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森同意了他的说法,连哄带劝地将白苏带到其他房间。
而现在,白苏就缩在阳台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深深地埋双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
郑叹心中一动,指着已经装证据袋中的匕首:“那个东西带回去好好检验一。”
过了许久,在郑叹的不断鼓励,白苏终于抬起来,一张苍白如纸的脸,以及蕴着惶恐不安的眸,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死掉。
他的声音柔和如,没了以前的浮夸和不正经,整个人变得就像是一个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兄长般,事实上郑叹也正试图传达给白苏一种温平实的力量,他可以觉白苏的害怕和绝望,此时的少年已经濒临崩溃。
“不要再试探他了,阿苏是第一个发现孟佳尸的人,他被吓坏了,已经禁不起任何的刺激。”默默站在一旁的廖青森突然开,毫不掩饰语气中对郑叹的谴责。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郑叹微微眯起睛,他怕破坏现场证据,一直不曾走动,待在阳台边直等到警局来人。
同事摇:“鲁米诺反应的结果显示,现场只有死者躺倒的地板周围有血迹,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样?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郑叹问鉴证科的同事。
医院里是禁止烟的,廖青森注意到他的动作便是眉峰一蹙,但想到前的现状,却又把嘴里的不满之词咽了去。
众人称是,之后又采集了廖青森白苏和值班护士几人的指纹,封锁了
郑叹知自己不能心急,他不断说着和往日一样科打诨的笑话,等到白苏渐渐放松来的时候,才轻声诱哄:“阿苏,抬起来好不好?”
郑叹回以问询的神看着廖青森,对方犹豫了一,冲着他微微。
这里是唯一能够让白苏窥探外面世界的地方,所以,他经常待在这里。
另一位女同事也很无奈:“现场很净,只采集到聊聊数枚指纹,还需带回去一步的对比。”
郑叹想要抬手抚一他额前的碎发,却被少年机警地躲开了,他的似乎瑟缩地更加厉害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郑叹狠狠了一烟,略了,“行,我知了,你留在这里照顾白苏,记得带他到别的房间去,我上往局里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这事透着古怪,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在他这话说的刹那,郑叹明显看到白苏的抖了一,对方将埋地更加深了。
,清风徐来的时候,纱幔迎风舞动,倒是别一番风。
得了应允,郑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也学着白苏的样依靠着墙坐了去,带着笑意柔声叫:“阿苏,你看看谁来了?”
“白苏况特殊,楼有单独的护士在,值班护士会在每天晚上十左右查房,今天晚上当值的是玲,据她说当时看到快要十了,就将手里的其他工作放,准备来看看白苏的况,结果在走廊上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她吓了一,跑过去推开门就看到孟佳一鲜血地躺在地上,白苏就站在她面前,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染血的果刀。”
郑叹叹了气,站起来和廖青森一起回到室,他燃一烟,“说说吧,究竟是什么况?”